会生气的。
之前就生气了。
席洲用头蹭蹭他掌心,食指轻轻勾着他白大褂的口袋,松松懒懒晃晃,和他的语调一样晃得人心荡漾。
“哥哥说的话,娃娃可是会永远记在心里的。”
扑克牌心梗了,爆了一句脏话后无语转身离开,没几步被秋纪陶叫住。
“你没有发现一层病室的问题?”
扑克牌听到秋纪陶说话,既然给台阶下了,那自己也不是什么无理取闹的人,就勉强给秋纪陶一个面子。
转身走到床边,坐到席洲旁边,眼神看向秋纪陶,“让我想一想。”
秋纪陶站立着,席洲和扑克牌坐着,好像是在课堂上的老师和学生一般,老师慵懒冷漠,学生懵懵懂懂。
病室?
秋纪陶看着席洲微皱的眉头,从面部表情和眼神就看出来很用力地在想了。手指挑了一下他下巴和挑逗小宠物一样,“娃娃让我不要笨,那娃娃就聪明一点。”
席洲鼓起腮帮子,“那我不知道嘛。”
“我大概是知道了一些问题,食堂里面的厨师会不会是那些失败的试验品掌厨?那你说这些NPC吃的肉是不是从那些怪物身上切下来的?”
“但是为什么是女性?”扑克牌蹙眉沉思,这一点非常不理解。
秋纪陶不答反问,“你说呢?”
女性为天女性为女性……
?!
扑克牌站起身,顿时茅塞顿开,兴奋一下子冲破了大脑皮层,“你的意思是说,执念也就是这个医院游戏场的主人是女人?”
秋纪陶点头,“没错,”
扑克牌摸着下巴思考,“是个女生啊,也不知道长得好看不好看,不会是苏和雅吧?”
“不是。”
“你怎么这么笃定?”
秋纪陶:“……”没有回答扑克牌,但凡有点观察力问不出这么蠢的问题。
苏和雅在提起公交车时反应很大。
他、苏和雅两个人的游戏场过了,之前苏和雅还进过三个游戏场,这个游戏场是可以中途进玩家?开始的契机什么?从谁开始?玩家到底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