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息后,他露出了然的微笑,神不知鬼不觉地记了账。
等席玉带着那一大包衣服回马车的时候,摸了摸苍术攥起来的手,疑惑问:
“你莫名其妙地在兴奋什么?”
苍术矜持摇头。
直到当天夜里,席玉才发现苍术背着他做的坏事。
只是……也没有那么严重。
明亮烛火下,席玉挑起纤薄到有些透的纱裙:
“你喜欢这个?”
苍术心虚地移开视线。
否认就是事实。
没想到啊,席玉挑眉,哼笑了声,将纱裙放了回去。
表面上老实本分,背地里喜欢看道侣穿女裙。
不过也不是不行。
似乎是席玉责怪,苍术站得有点远。
席玉放松地靠在椅背上,微歪头,朝他勾了勾手指,戏谑道:
“不过来吗?”
灯下看美人,别有一番风情。
苍术怔了怔,喉结微动。
反应过来后,上前的速度称得上一句急迫。
离得越近,席玉身上独有的青竹香便越浓郁。
苍术呼吸急促,手抓住了席玉的衣摆。
席玉却却轻轻将衣摆抽了出来。
手中一空,苍术半跪在地上愣了会神,这才委屈地抬眼,嘴唇抿着。
“急什么?”席玉一抬下巴指向那边的纱裙,声音拖的很长,“你说——我要是只穿那件外衫会怎样?”
纱裙外衫,自然也是纱做的。
完整一套层层堆叠的时候还不会觉得有什么,但若是只披那一件外衫,便是玲珑曲线若有若无,似遮未遮了。
光是想到,苍术就觉得脸热。
他从地上扒拉起来,选了件淡红的外衫给席玉呈上。
仰着头,眼神虔诚,姿态恭敬。
席玉笑了笑,诱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