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长?筠缓过劲来,甩甩手,又?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谢了,叫老?板见?笑了。”
“平时那么嚣张,这回怎么跟个小鸡崽子?一样了?”
“师父嘛,虽然严厉,下手狠了点,不过都是为我好。”她顿了几秒,“他算是这世上唯一对我好的人?了。”
“我呢?”
邬长?筠抬眸与他对视,昏暗的灯光下,他那对深邃的眼眸温情脉脉。
“我对你不好吗?”
她心里莫名咯登一下,挪开目光,将医药箱合起来,起身放去柜子?上:“不早了,老?板请回吧。”
她个子?不够,踮起脚尖,身后?忽然压来一阵温暖的气息。
杜召从她手中将医药箱拿过来,轻松放回去。
邬长?筠转过身来,仰面看着眼前黑压压的影子?:“忽然觉得老?板还挺和蔼可亲的。”
“我?和蔼可亲?”
“嗯。”
“那你亲一个。”
邬长?筠一掌推开他,忘记手心有伤,按压得生疼:“滚。”
杜召转身,看她坐到书桌前,双手插兜:“除了杜震山,就只有你敢对我说滚。”
邬长?筠回头:“那,请。”
他不想走?,可理智又?告诉自?己,不该让感情放肆:“我是来问你,刘制片是谁?”
邬长?筠愣了两秒:“你不会是要找人?算账吧?”
“动你,就是动我的脸。”
“跳个舞而?已。”
“那也不行。”
邬长?筠冷不丁笑了:“老?板还是别管太宽了,请回吧。”
杜召见?她不肯说,也不再追问,往门口去:“你也早点休息,别偷偷躲在被窝里哭。”
“笑话,有什么好哭的。”
门被打开,又?关上。
邬长?筠听着他下楼的脚步声,一阵莫名的怅然。
声音消失了,却没有听到楼下大门的开关声,她站起身,藉着窗帘的缝隙往下看,迟迟不见?杜召踪影。
两分钟了,人?呢?
正疑惑,忽又?传来敲门声。
“咚咚”两下,像是捶在她心口似的。
邬长?筠立马起身去开门:“又?怎——”
话没说完,一个霸道的吻贴了上来,带着强烈的侵略性,叫她一时失了魂。
杜召一手掌着她的腰,一手握住她的后?颈,没有任何技巧,只知道蛮横地啃咬。
邬长?筠反应过来,用力推,用脚踩,用牙齿咬得他嘴唇出血。
杜召仍不松开。
直到怀里的人?快要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