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珵的耳垂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应该是被裴之玙勾起了昨晚的记忆,可说出的话却淡定得很,好像他们两是在讨论什么严肃的学术话题。
“可是,也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两个人的契合度太低,无法达到和满足对方的标准和需求,所以才会频繁地进入易感期和fq期。”
裴之玙眯着眼睛,挑起半边眉角,显然不认同洛白珵的这个说法。
“要不我们打个赌。”他嘴角浮出一个胜券在握的笑,因为太过自信,还多了几分挑衅的意思。
“不赌。”洛白珵没上钩。
“怎么?怕输?”裴之玙也不着急,懒懒支着下颚的样子松弛又散漫,一副败家子的郎当模样。
洛白珵瞧他这副样子,竟勾起了些许胜负欲。
“好,赌什么?怎么赌?”洛白珵也翻了个身,学着裴之玙单手支着下颚。
两人虽然用的是同一个姿势,可给人的感觉却完全不同。
裴之玙眸光闪动,目光掠过洛白珵那截白皙的脖子,在接近领口的位置,有一枚被他亲出来的红梅花瓣。
衣领之下,还有更多。
他喉结微微滚动,收回了目光,也收回了肆意狂野的思绪。
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正事要紧。
“就赌我们信息素的匹配度。”他说。
洛白珵默了默。
裴之玙乘胜追击:“不敢吗?难道其实在你心里,也觉得我们信息素的匹配度很高?”
洛白珵不像是被这明显的激将法刺激到,却也答应了:“好,赌就赌。”
裴之玙如愿地笑了。
洛白珵看不得这样张扬的笑,索性起身,绕过裴之玙的大长腿,离开了瘫在地上的床铺,开始弯腰收拾起地上的残骸。
“赌注是什么?”他问。
裴之玙也翻身而起,看了眼手机上刚刚弹出的信息,拿过洛白珵手上的破床腿儿,丢回了地上:“先带你去吃晚饭,吃饭的时候再说。”
洛白珵的好奇心被吊在了半空,本想当场问个明白,可裴之玙和他一样拧,还是那种嬉皮笑脸的拧,比他更刀枪不入。
他妥协了,拿了件短款的风衣准备跟裴之玙出门。
这时他才发现裴之玙也换了身衣服,估计是在他睡着的时候回楼上换的。
可奇怪的是,裴之玙身上伏特加的信息素味道也几乎闻不到了。
“拿着。”裴之玙递了瓶抑制剂给他。
洛白珵接过,这款抑制剂是市面上最好也最贵的,对oga产生的副作用最小。
“必要的时候再用。”裴之玙交代道。
接着他又绕到洛白珵身后,将一条项链戴到了洛白珵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