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
方旬眉头一挑,好奇的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令狐冲,不得不说,跟他脑海中的令狐冲的身影完美重合。
前世有关令狐冲是白眼狼的说法甚嚣尘上,各种营销号层出不穷,以至于方旬对令狐冲是真的喜欢不起来。
可即便如此,令狐冲终究是没有招惹到他,方旬自然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令狐冲,除非眼前的是田伯光云中鹤以及叶二娘之流。
杀这种人,方旬才是真的不会顾忌这些人究竟有没有招惹到他。
令狐冲简单说了说自己的来意。
他与自己的师父一同前来衡阳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他师父也是刚到衡阳便听说此地有魔教中人出现,便跟他师娘一起前去查探,留下了他们在后面慢慢前行。
他们刚走不久,便碰到了神色焦急的恒山派弟子,一问才知道,原来有一个恒山派的弟子被万里独行田伯光给抓走了。
令狐冲侠义心肠发作,当即追了过来,恒山和华山两派的高手都去查探那所谓魔教中人的踪迹了,剩下的人中,自然就令狐冲的武功最高。
因此他远远便追了上来,其余弟子仍在身后。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田伯光居然被人在半路给宰了。
真是的,他还想跟这传说中的采花大盗交手一番呢,真是可惜,让这采花贼躲过一劫。
方旬并不知道令狐冲的心中想法,出手救仪琳,也只是顺手而为罢了。
若非追命认出那人乃是田伯光,甚至两人都没有出手的想法。
简单告别令狐冲和仪琳之后,两人便继续赶路,直奔衡阳而去。
至于仪琳和令狐冲,则是目送方旬和追命两人离开。
“仪琳师妹,你可知道这两位兄台叫什么?”
见二人身形消失在眼中,令狐冲这才问道。
仪琳神情一顿:“那位用刀的公子,姓方,叫做方旬,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旬。”
至于另外一位公子,我却是不知道,他未曾说过。
令狐冲点了点头,看了一眼不远处田伯光那几乎脸上尽是烧痕可衣裳却完好无缺的尸体,不由得眉头皱起。
“这是什么武功,居然能够造成如此伤势。”
令狐冲看着田伯光的尸体啧啧称奇。
仪琳张了张嘴,最终又将嘴给闭上了。
她很想说方旬施展了一种神奇的武功,身后出现了近十丈高的赤红色巨人虚影,那炽热的热度,宛若火神降临人世一般,简直不似凡人武学。
可这话到了嘴边她却是说不出来了,准确的说,她不敢说。
她自幼在恒山派长大,从她师父定逸师太和她父亲不戒大师的口中,听说了太多因为神功秘籍而引得江湖中人围而攻之的人了。
眼前这位令狐师兄虽然不畏危险前来相救,可她却不能因此就辨别这位令狐师兄的人品,故此,这件事情,决不能轻易告知他人。
仪琳目光之中尽是坚定之色,她已经决定,哪怕是她师父,她也不会告诉。
方旬杀死田伯光的事情,她要烂在肚子里。
方旬若是知道仪琳的心中想法,多少都得来上一句:没必要,真的!
他练武功,从来都不畏惧将其展示在众人眼前。
练了武功还得藏着掖着的,那是因为他没有自保之力。
恰好,方旬最不缺的就是自保之力。
岭南宋家!
东厂!
护龙山庄!
神侯府!
一人兼具四大势力的背景,再加上他不过十九岁,便已经打通了十二正经,奇经八脉也打通了其中两条。
自保之力这种玩意儿,他压根就不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