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小三楼,游离就睡着了,薄夜给她盖好了被子才离开。
而在他离开后,游离就睁开了眼睛。
她下了床直接奔着三楼就去了,铁针探入锁眼,两下就把门锁打开了。
游离进去后就关上了门,没开灯的房间里,只有淡淡的月光照进来。
借着月光,游离看到了坐在椅子上处理伤口的箫刻。
在把她护在怀里时,他果然是受伤了。
箫刻也没动,似乎是料到了游离会来。
游离走过去,看到桌子上散落的纱布上都是血,她眉心微蹙。
箫刻左手臂上的衣袖已经剪开,看来伤的不轻。
箫刻把手里精巧的小扁刀扔在了桌子上,“你来。”
看到小扁刀游离心一沉,这是中弹了。
那种情况下,箫刻是用他自己的身体给她挡住了子弹。
游离眸色冷沉,拿起小扁刀再次消毒,手法娴熟。
她拿过一旁的毛巾叠了两下,送到箫刻嘴边,他咬住。
整个过程游离一句话都没说,手上的动作很利落。
像箫刻这样的人,一般情况下都不会用麻药,因为他要保持绝对的清醒。
也许一般人会扛不住,但对于箫刻来说,受伤是常事。
将绷带缠好,游离夹起弹头看了一眼,国外编码,一群杂碎。
靠在桌子边缘,游离现在可以笃定箫刻一定认识她,而且对她非常的熟悉。
否则,他不会让她动手给他取子弹。
“你到底是谁?”游离淡声开口问。
箫刻起身,倏然单手擒住游离的脖颈,拖着就把人往墙上砸去。
游离没想到箫刻会突然动手,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受伤了。
游离眼看着自己就要被砸在墙上,她抓着箫刻的手腕,一个用力挣脱了。
双脚刚落地时,却被箫刻一脚踹在后背上,趴在了地上。
“你的背怎么就那么娇气?撞不得?嗯?”箫刻踩在游离的背上,低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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