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人豪的喉间只能向外迸发着一些血沫,发出一些“嗬嗬”的声音。
徒劳的像条死鱼一般在地上挣扎。
季伯英冷冽的双眼放到了侯人英的身上,侯人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此刻一句话都不敢多说了,心在怦怦的跳,好像要跳的炸了一样。
“你们没动福威镖局的分局?”
“没动,一点没动!师傅带我们青城派弟子秘密下山而来,一路上不敢闹出半点动静!”
“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林震南?”
“只刚刚在城中杀了他十几个镖头,把他们门前的大旗给折了。守住了他们的大门,不让他们出来吓唬他们。”
侯人英吓得浑身发颤,哪里敢有半分隐瞒,正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抖了出来了。
“吓唬他们?哦,是想吓唬他那林震南交出来辟邪剑谱吧。”
侯人英又吃了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季伯英。
“你怎么。。。。。。”
嗤!一剑入喉又将他剩下的半句话憋在了肚子里。
侯人英食指僵硬的在半空中指着季伯英,勾着头两眼瞪大。
却也只能徒劳的又摔在了地上。
季伯英将他们五人的佩剑拿了,又一剑将余人彦的头颅削了下来,在他身上随意划了一块青布裹了起来。
随手从他们怀里挑出来几两银子,往那桌上一放。
东西往马脖子上一挂,翻身就走了。
马蹄哒哒的响不多时便已经进了福州的大门。
福州西门大街铺的是上好的青石板路,大街两旁处处张灯结彩,正月的热闹尚未曾完全消逝。
这是家家户户门户紧闭,那窗边的红灯彩绘,反映衬的这街上有几分诡异的寂寥。
季伯英策马继续往里走。
进入眼帘的是一个辉煌的宅邸。
大门旁左边的旗杆已经被折断了。
右边的旗杆上还挂着一杆旗,一个威风的狮子,栩栩如生,绣功极佳。
随着一点东风吹过旗帜一招,便看的两个洞的光亮,那狮子的两只眼睛分明已经被剜去了。
福威镖局大门之外,还有一道猩红的血线。
又有几团什么模糊不清的红字。
分明也正是余沧海留下来震慑福威镖局的手段,只是被那有刚性的人将那血字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