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康,还愣着干嘛?赶紧打招呼啊。”游鹤在一旁说。
康康没有犹豫,看向游鹤,“福瑞哥,你哭了?”
游鹤闭眼,两滴细泪便顺着脸颊滑入口罩中。泪又藏了起来。
“没有……我是高兴……”游鹤缓了缓,稍稍恢复了平日欢快的语调,“你知道这是谁吗?”
康康定定看着眼前这位女土摇摇头,在女土的微微震惊中,后退几步,平静道:“你走吧,我不认识你。”
女土扑通一下哭了,在一旁记着又被卫池支开。
女土没走,矛盾闹了多久,女人就在家里客房待了多久。
卫池把实验室,地下室还有一些重要的地方都被锁了。
“卫教授,你也不用这么防我什么,我只是接走我康康到城里房子里去。”
卫池淡淡道:“看康康自已意思吧。”
“是,是,那就得麻烦再容我几天,您也知道我们母子许久未见,回两个老人那里闹腾也不好,您说是吧?”
卫池静静听完,“我也没说不让您住,只是一些东西太重要,不安心,见谅。”
“啊,那是……”女土打量卫池,笑笑,“其实……”
卫池看表,“有事就说吧。”
“看您也挺喜欢康康……您,您如果不介意,我们也可以一起扶养……”
“女土。”卫池打断,展示手中戒指。
女土会意,红脸没说什么了。
康康烦躁出去干活,女土就进康康屋子打扫。
康康被子都折的整整齐齐,房里也比较干净。
……
康康回来时,那平放在桌上的日记被翻开了。是粉色那一页。
康康脑袋嗡的一震,脑门突突直跳,冲出去了。
“从家出发,往村右边走,最里面,那里其实一开始有些荒芜,到处都有草,现在不了。如鲁迅先生所说世界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也就成了路,那一条路,我也贡献了不少。”
“那条路,很漂亮,是最好玩、最激动的一条路。”
“那条路,白远一个人瘦瘦小小的,就要来回好几次。”
“那条路,真是美妙极了。”
“不过也真是神奇,那条路上,随便一看,就是白远。”
“白远大概在搬货物,在吃小零食,因为现在他运动多了,多吃一点也没关系。”
“他妈妈太坏了,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大的坏蛋。可没办法,再怎么样也不能说别人妈妈不好,就那个所谓的养育之恩……真是,长大,我也可以养白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