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队长腼腆一笑,
“同志们,都是七八年前的旧房子了。条件有限,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待潘月他们进屋后,大家惊奇的发现。这里条件竟然还不错,被褥都是新浆洗过的,还有阳光残留的味道。
中午,村里大队在宿舍门口支锅,给进修生们做接风饭。
菜品丰盛,一看就是用了心的。潘月坐在桌子前,东一筷子西一筷子,吃的十分惬意。
就在这时,梁程凑到黄队长身边。
他莫名其妙的笑了一下,冷不防地来了一句,
“你猜,我们潘同学今年多大岁数?”
全场安静,潘月愣住了。
她每个毛细血管都在暴躁。
梁程咋了?突然发癫?
黄铁柱的脸色有些尴尬,他连忙喝了一口茶,不敢在看潘月,“我猜,她也就二十出头吧?”
梁程一副神秘的模样,
“那你再猜猜,她结婚了么?”
潘月受不了了,放下筷子,抬高声调提醒梁程。
“梁教授?”
梁程掩嘴一笑,“玩笑嘛,都别在意啊。潘月也是,黄队长也一样。”他不再说话。剩下的进修生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饭后,进修生各自回屋,整顿休息。
就在潘月出门,打算熟悉一下环境的时候。她看见梁程正坐在小院大门口,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潘月没好气,走上前准备质问梁程。
今天这件事,他办得实在让人下不来台。
谁知,潘月刚走进,梁程的脸色立马沉寂下来。
他很严肃,
“听我说。今天我不是针对你。我只是给黄队长提个醒,他有些奇怪。他总是时不时盯着你看。”
梁程为了避免潘月误会自己开黄腔,还是解释了一下,“我说这话,没别的意思,只是让你当心,不要和他走得太近。”
潘月顿了一下。
梁程说出这些话,她还是很感激的。
他这个人倨傲,能为自己操这份心,已经很难得了。
“嗯,谢谢你提醒。”
有了梁程的提醒,潘月对黄队长多了几分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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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进修生写生的课程,每天都在持续。
几天高强度的写生下来,潘月的腱鞘炎犯了,她笔下的线条明显没有前几天那么流畅。
写生的过程,也时断时续。
梁程每天都在观察潘月画画,被她的画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