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乱糟糟的,法院只留了一个月的交付,这会主动交还能留点脸面,等到法院强制执行的人上门才是真的让全汇城的人看了笑话。
姜平还没放弃找姜嵘远私了,如果姜嵘远放弃财产,他就有了正当不交付的理由。
韩淑琳瘫坐在沙发上,满腔的愤恨无处发泄,姜志才甫一进门,韩淑琳拉着姜志才的手诉苦。
“霍茵儿这个贱人,当年要不是她横插一脚我就是名正言顺的姜太太,幸好我抢先一步生下了你……”
“姜嵘远这么多年吃我们的喝我们的,凭什么还要分我们的钱!你和爸好吃好喝的就供出来一个白眼狼!当年爸要将人送养你还非不同意!”
韩淑琳手指点在姜志才额头上,“你呀!我后进的门你还比姜嵘远年龄大,汇城人都知道怎么一回事只是没人在面上说而已,我要是敢把上一任姜太太的儿子送人,姜家和韩家以后怎么在汇城立足?你以后还要不要在汇城圈子里见人了?”
姜家这三口人,已经全然忘了自己当初是如何筹谋一步一步吞了霍家的财产,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在自己眼前时间长了,就真以为能换成自己名字了……
霍茵儿身体一直不好,她是早产儿先天发育不良,姜嵘远五岁的时候她就开始腺体衰竭,早逝是她早已注定的命运,怪不到任何人头上。
姜平早就知道这一点才决心要攀上霍家,韩淑琳从韩家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挣扎着能混出头来,也不是什么好鸟,有韩淑琳在背后出谋划策,霍茵儿这个不谙世事的富家大小姐自然是轻而易举被拿下……
姜志才咬牙切齿:“妈,真的没办法了吗?我们的东西就这么白白便宜姜嵘远这个杂种?”
韩淑琳握着姜志才的手不自觉收紧,艳红的指甲在姜志才手背上掐出四个清晰的指痕,姜志才一把甩开她的手,“妈你轻点!”
韩淑琳收了力重新握上他的手,恨得咬牙切齿,“只恨当初没早两天和林二爷定下来,一着不慎让姜嵘远从我们的手心里翻了出去。都怪你爸非要和林家掰扯多要点利益,结果好了,狗肉没吃着缰绳也赔进去了。”
“这哪是缰绳赔进去了,这是狗没了还把家产都赔了一半!不行,我们得想个办法,他姜嵘远现在不就是攀上方家飞上高枝了吗?我让他这高枝折了不就行了?”
韩淑琳警惕:“你别乱来,方家不是我们敢碰的,你别以为方度秋是个omega就掉以轻心,一个omega能坐稳华冠一把手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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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方度秋的手段铁血手腕你没见识过。”
姜志才露出一个志在必得的笑:“妈你放心,方度秋不敢碰了,姜嵘远我还不能捏两下吗?而且我不来硬的……”
四人头晕眼花互相搀扶着从包厢里踉跄爬出来。
姜嵘远虚弱地大鹏展翅缩在方度秋怀里,“这,这就是重见天日的感觉吗?”
林溪道:“这就是太阳吗?好明亮——好耀眼——”
宁容与:“呕——”
“谁要是再提议下次去唱歌,我就把他的头拧下来。”方度秋扶着墙,瞪着宁容与和林溪。
林溪和宁容与心虚地缩缩脖子。
他两刚才嫌不够热闹,又把墙上闪耀的灯球和摇晃的座椅打开了在地上乱蹦。可怜的姜嵘远与方度秋被迫参与这项热闹的活动,坐在椅子上比坐过山车都刺激。
今天几人原本打算去吃特辣牛油火锅,在ktv的刺激之下,只能含泪选择了一个鸳鸯的,在宁容与的强烈建议之下,原本打算另半边点成菌汤的方度秋,给他换成了特辣酸菜锅。
陈津听了几人的话,笑的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林溪趁机从锅里捞了两块毛肚,“别遗憾了兄弟,要不然吃完了带你再去一趟。”
陈津连忙摇头拒绝,“别了兄弟,明天还有一台手术呢,给我摇吐了明天咋上啊?”
姜嵘远第一次吃酸菜的火锅,锅底里不仅有酸菜,里边还加入了大量的泡椒泡姜,吃起来又酸又辣,涮一点菌类、豆皮粉丝格外的入味。
陈津今天又带来了新瓜,又甜又脆,个大新鲜。
“来了一个omega住院,她老公早晨在3楼伺候,中午下2楼,晚上的时候上7楼,三层楼各住一个小老婆,最牛批的是三个老婆竟然还相互认识。3楼的那个最先出院,走之前还去7楼2楼打了个招呼。”
宁容与发出感慨:“这哥真是一个管理人才呀。”
林溪翻个白眼,“你这算什么?”
在座四人全部做好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势,林溪清了清嗓子,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这才不急不缓的说道:“她妈几年前从乡下到大城市打工挣了些钱后感觉大城市真是富贵迷人眼,就把在乡下的女儿也喊了去。”
姜嵘远疑惑道:“这不是很正常吗”
林溪让他稍安勿躁,继续道:“她妈长得肤白貌美,女儿比她妈一点都不差,她妈在外边找了个土大款,女儿过来打工干了没几个月,她妈觉得女儿太辛苦了,就把女儿也介绍给了土大款。”
姜嵘远几人眼睛逐渐睁大。
“她爹在老家等了几个月怎么娘俩一个都不回来,就自己跑出来看。来了之后才发现娘俩被同一个土大款包了,她爹气不过就去找土大款理论,土大款一看这事好办,一个月给她爹3万块钱她爹直接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