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袁音抬起头:“哎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纪总来了,真是稀客。”
纪名雪:“……宋霜甜还在换衣服?”
窗台上几只圆啾啾的小鸟叽叽喳喳的靠在一起,歪着脑袋用黑豆豆眼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纪名雪。
两脚兽身上的味道好冷。
小鸟以为冬天来了。
袁音:“宋霜甜已经换好婚纱了。”
纪名雪的表情松了松:“婚礼准备消耗体力,我给她送些点心来。”
纪名雪手里拎着点心食盒。
袁音:“她人走了。”
纪名雪嘴角的笑容顿了顿,“你说什么?”
袁音:“带球跑知道吧?她逃婚了。”
纪名雪笑容彻底僵硬,她停顿了几秒后说,“不可能。”
袁音耸耸肩膀,没有继续说,靠在沙发上,继续和贺妍妍聊天。
纪名雪突然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逃婚?
怎么可能?
纪名雪自认为没有任何得罪宋霜甜的地方,且宋霜甜昨天晚上在她怀里哭到声音破碎,甜腻又依赖的死死搂住她的腰不松手。
oga的脸皮薄,不愿意在落地窗前贴贴。
于是纪名雪把她抱在怀里,行走在悠久庄园的旋转楼梯上。
每上一节台阶,oga都能感受到alpha的牙齿往她的腺体上咬得更深。
oga身上没有衣裳,只能尽可能地贴合在alpha的身体上买,满足内心最后一缕羞耻心。
这种投怀送抱的行为只会让alpha更加恶劣。
当然,纪名雪没有疯到在婚纱遮不住的地方搞出印子。
换而言之,但凡是被婚纱遮到的地方,都没有一处好的。
最后折腾到夜的最深处,纪名雪温柔地给oga上药。
可惜上药过程过于艰辛,药膏总是会被冲淡稀释。
纪名雪不得不多弄些药膏进去,宋霜甜又是一阵哭哭啼啼。
袁音看纪名雪的表情也不生气,只是泛着淡淡的无奈和歉意。
她第一次看到这位总是被人高高捧着的纪总露出如此……宠溺的表情。
很怪。
很怪的。
袁音断定是纪名雪欺负宋霜甜了。
“她去哪里了?”
纪名雪从包里拿出一叠厚厚的红包,扔到袁音手上。
袁音立刻:“出门向右走了。”
纪名雪点头,“多谢。”
纪名雪提着裙摆快步朝袁音指的方向跑过去,她对于这座葡萄酒庄园并不是很熟,只记得小时候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一直往前是属于她的区域,再往前面就是酒窖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