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啊~”一声,盺殃被扑倒在地。五只不同风格的人偶像挂件般直接扑在了盺殃身上,但只有法兰西人形伸出小手,带着萤火般的温度轻轻地抚摸着盺殃的面颊,说是抚摸更似触碰,蜻蜓点水后又唯唯诺诺地缩回手,小心翼翼的姿态,如同看待什么珍宝般盺殃起身。法兰西做出惊呼状,手忙脚乱中忘记自己会飞,直接抓住了盺殃的衣领,其她四只人形则飞到一旁,簇拥在一起比比划划,竟都轻轻地捂着小嘴偷笑着在半空中扑蹬着小脚惊慌失措的法兰西见半天没动静,法兰西方才睁开眼,怯生生地看了一下四周,忽地看见其她四个人形的笑弄,‘噗’地一声,面颊稍红,头上隐隐约约冒出白烟低着小脑袋,法兰西抓着衣领的手微微颤抖似乎强忍着什么“哇!~~~”地一声。法兰西放弃盺殃,直接扑向那四只人形!飞到一半好像又想到什么,连忙飞到盺殃面前,在盺殃困惑的表情中,在其面颊一侧轻轻一吻,然后羞红着脸,“哇哇哇!~~~”地追着其她四个人形!盺殃慢慢把切泊放头顶,伸出手轻抚着刚刚被人偶亲吻的面颊一侧,内心莫名地微妙起来转头刚想向那边翻阅图书的爱丽丝询问,耳畔又传来几声呼啸,四只人形在屋内乒乒乓乓地转了一圈后纷纷不约而同地躲藏在盺殃脑后。法兰西举着小小的骑士枪,嚯嚯嚯地急停在半空,她睁着小小如宝石般的眼睛尽量地作出瞠目怒睁的表情来!四个人形从盺殃脑后偷偷探出头来张望,眨了眨眼后相互间看了看。一只斜戴着英伦小圆礼帽的人形好似挑衅般微微上前几步,抬起小琼鼻看着法兰西,直接坐在了盺殃肩上。伦敦坐在盺殃肩膀上,直接抱住了盺殃一侧的面颊,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小脸贴上去就像一只的慵懒猫儿睡足了一下午,饿了,看见主人讨食般地蹭啊蹭啊蹭~~~盺殃:“”发生了什么?我该作何反应?!盺殃现在有点懵圈很懵的那种通过情感的感知,盺殃得到的是一种亲近。不是盺殃亲近这些人形,而是她们亲近盺殃这不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在永远亭期间,那些名为因幡的白色兔子就给予了盺殃这种感觉。不过自从那次盺殃看到帝捣药,那些因幡变化成7、8岁模样小萝莉跟着帮忙时盺殃内心微妙地坐在乘凉的庑廊下思绪了很久到现在为止盺殃都没有第一次住院永远亭时,那些因幡怎么上了自己病床的记忆盺殃并不反感这种感觉,或许说盺殃很乐意接触些关于‘情感’的事件,只是接触他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事件话说,在幻想乡中不都是奇奇怪怪的事件吗?这样想后,便释然————————————————————————————————————————————————————————————————————————————睡前沐浴,爱丽丝这样对盺殃说。盺殃理解,正因为理解才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调试好水温,加了少许香精,爱丽丝便退出浴室将空间留给了盺殃支配,直到身后的门扉合拢之后盺殃才确定爱丽丝是认真的。嗯洁癖?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呢盺殃闭上眼思绪片刻,无一能解答。漫步上前,而见香柏木的浴桶中投影时,盺殃似乎寻到了答案好小一只一片耀眼的白光在盺殃身上辉耀,那一身白衣化作一条黑瞳白鲤跃入香柏木桶中,盺殃不感意外,这是他体内阴阳鱼中的白鱼。他有思索过黑鱼的去向,能感知到祂的确游动在自己附近,但到现在都没没有觅寻到。“喵呜~~”切泊先行一跃,‘哗’地扬起的水花,溅了盺殃一脸。将其从不必要的思绪中拉回,赤因为个子原因,小脚扑蹬了好几下盺殃才爬进香柏木桶内“咕噜咕噜咕噜”淹得只剩小半个头瓢,吹着小小的气泡,难得地松懈片刻身子变小也倒有好处,至少不用担心腿脚伸展不开。说起来自己来到幻想乡后好像就没有好好地沐浴过了吧啪啪啪地拍了拍面颊,盺殃打算之后好好地感谢爱丽丝,哪怕仅仅是口头上的感谢“吱呀”,!木门被轻轻推开一个小缝,转眼看去时,两只人形探头探脑地张望进来,那是两只常伴在爱丽丝身侧的人形,上海和蓬莱。正当盺殃疑惑时,她俩稍稍飞到一侧,摆着手不停地比划,看了半天,盺殃才推测出大概意思“帮我洗头,帮我搓背?不不我觉得不用这么麻烦啥?你主人说我这小短手来个抱头蹲防,头都抱不全?哈自己搓背属于高难度动作,小胳膊小腿不要尝试是这样吗?啊啊啊!~~~好了好了!你们别挠我,我出来!我出来还不行吗!”又费了半天劲,盺殃从香柏木桶中翻出来,把手挂在木桶边缘,盺殃突然悲哀地发现自己现在的脚都是悬着的也许爱丽丝,真的没说错。翻出后,盺殃坐在小凳子上,上海蓬莱迅速分工合作,一个手抹洗发露,一个手拿毛巾,几乎是同时开始。“唦唦唦”乳白的泡泡片刻便冒了出来,闭上眼,盺殃算是接受了爱丽丝的好意“哗哗”清水自头顶直灌而下,轻轻甩了甩头,盺殃接过递来的毛巾擦拭起来“谢谢了,接下来的事我自己能做,不用再麻烦了”准备将毛巾递回去时,盺殃确发现两人形同时愣在了半空,都带着一丝困惑看着自己而当顺着上海和蓬莱的目光看去,盺殃慢慢下移的额头上忽地多出几条黑线上海蓬莱疑惑地飞绕着,似乎为了确定什么,不约而同地掀起自己的裙摆“等等!”盺殃连忙制止这两只人形的举动,上海蓬莱看向盺殃,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那个这个女孩子,这样做是不对的。”也不知道人偶有没有性别,但至少她们看起来的确有着少女的外表,因为不知道说什么理由,也只好这样解释。上海蓬莱点了点头,好似明白了盺殃说的话,但又好似没明白万幸她们的确将自己的掀起的裙摆一角放下“呼”放松地松了口气,盺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呼气然后盺殃看见,盺殃看见上海和蓬莱似有心灵感应般,同时掀起了对方的裙摆“嘶”盺殃的半截气还没呼完又硬生生地吸了回去!“住手!”也许是说得有点大声了,忽地吓到了上海和蓬莱,微微一愣后,向着盺殃鞠了一躬,然后顺着门缝迅速地离开了盺殃:“”总感觉自己好像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了希望爱丽丝小姐知道后别杀了自己盺殃这样想着,走到香柏木桶旁,乖乖地垫着小凳子,踮着脚翻了进去“喵呜~~~”趴在边缘的切泊慵懒地叫唤了一声,丝毫没有在意的意思————————————————————————————————————————————————————————————————————————————“真的是太感谢你了,爱丽丝小姐。不仅提供我沐浴,连房间也是!”刚刚洗完澡,盺殃小脸红扑扑地,配上他现在稚嫩而可人的面容,与到膝盖高的小个子,爱丽丝心中竟有种想将其抱起来好好疼爱的冲动“没没事,你多加休息吧。感谢的话就不必了,偶尔迷途的旅人我也是这样招待的。”说完,像拧小猫一样拧着盺殃衣服的后领,将其放在了床上诶诶!!??没等盺殃反应过来,一只穿着花边睡衣抱着小枕头的人形出现在盺殃眼前,盺殃认识这只人形,那是五只人形中最末也是最小的一只,穿的是京都服饰,名为春之京。“好孩子要早早地睡觉哦~~~”这话是对谁说的?!说着爱丽丝转身,关上了房门盺殃:“”转眼看去,春之京枕着小枕头已经睡下了,她也看在盺殃,似乎是红了面颊,用纤细的小手将被褥稍稍往上拉了拉,只露出宝石般的眼珠怯生生地望着盺殃“嗯,睡吧”关上灯,躺在软床之上,盺殃感觉到春之京朝着自己靠了靠,微微抓着自己的大拇指,安详地闭上了眼【呵呵呵呵呵】盺殃也闭上了眼,脑中阿撒托斯肆无忌惮的笑却没停过————————————————————————————————————————————————————————————————————————————客厅之中,爱丽丝拿着手稿不停地计算着怎么。上海、蓬莱、荷兰、露西亚、伦敦、法兰西人形就如同断线的木偶般死气沉沉地端坐着,无神的瞳孔反衬着爱丽丝·玛格特罗依德,摇曳的灯火逐渐将其嘴角的笑容拉开“真是不错的数据呢”:()无言可论的幻想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