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暖帐,金钩摇晃,轻掩一室旖旎春光。
呼吸声交错着,久久不能平息。晏祁授完精没有立刻退出去,在里头依依不舍,放下她的腿,在她身侧躺了下来,用手拨弄贴在她脸侧被汗打湿的发丝。
祝听寒眼框泛红,一身像是在水里淌过一遍,遭不住他焯烫的视线,低下头,企图将自己的脸埋进他手心,被他笑话了。
不过多久,她似突然想起什么,伸手要推开他。晏祁只好从她身体里出来,带出一波精水,空气里情欲的味道瞬间浓厚。
祝听寒费力撑起身子,在凌乱的被褥间寻着什么,最后在角落找到一条白色的丝帕。
烧红一张脸,跪坐在晏祁身边,拿着丝帕小心翼翼将他胯间半硬的东西裹住,擦拭上头淋着的体液。
未察觉自己凑近,带着呼吸拂过。两手隔一层薄薄的白巾,手心的温度全传过来,在她小心地拨弄下又兴奋地昂起头,直挺挺立在空气里,贴着他的小腹。
近看之后,更觉得不可思议,顶册子中的两个大,这真的是人的物什?
祝听寒奇怪地看他一眼,倒真信起外面人说的话了。似神似魔,总之就不是人。
收手时晏祁长长叹了一声,像呻吟,沙哑微涩,让祝听寒脸上着火,小腹里发麻,身下有东西流出来了,只好夹紧腿根。
喜帕上,精水混杂几缕血丝,她迭整齐之后挪到床边摆好。
晏祁看着她觉得十分有趣,一边害羞,一边不肯落下一个步骤,跟个小老太太似的,任何事都要按着规矩礼数来,实在可爱得紧。
问她:“夹着腿做什么。”
祝听寒掖起被子一角,往自己身上遮掩,侧身背对着他:“可以叫人伺候沐浴了。”
说罢咬住下唇,身下的东西夹也夹不住,一股股热流不断涌出,让她腿间发涩,十分不自然。
晏祁扯过她的腿,两人都自顾自说自己的话:“让我看看。”
打开她的腿,看见被拍打得通红的腿根,刚才用来容纳他的小穴已经回复合拢,肿胀充血过后更显肉感,此时被他看着,一张一合,翕动后缓缓吐出股白精。
晏祁重新抵上去,扶着硬挺的性器将那缕白精重新塞回去了一点,龟首蹭着花瓣来回几下,之后对着她顶端冒出嫩芽的花核打圈。
身下因为刚刚被过度摩擦变得又烫又敏感,祝听寒被磨得直颤,刚要说话,就被他一个挺腰深入给堵了回去———
这一次晏祁低下身来,抓着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一边含着她的唇舌吮吻,一边用力往里插。
祝听寒真是累得不行了,莫名其妙又来一轮,顶得她腰肢颤栗,小腹发麻,呜咽着叫出来声来。
待他松手,两手紧紧攀上他的背,忍不住抓出几个鲜红交错的指印。松口时,粗长狰狞的阳物稍稍退出一些,又猛地顶到深处,顶到还未触及过的地方,两瓣蜜肉褪去生涩,泛出熟艳的红。
“你不是已经……”她略有些崩溃,他明明已经弄出精。
晏祁又开始玩她的乳,十分赖皮:“还没有。”
才到哪啊,还没有结束。
整一夜,红烛燃不尽,床帷之下,晏祁将这些年堆积的渴望尽数展露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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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祝听寒醒来时,已过巳时。
睁眼还睡得有些昏沉,等一身酸痛席卷过她身体,突然想起今日还需入宫谢恩,怕是已经过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