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护卫又给了驿丞一吊钱,让他照顾好马,那驿丞果然很快搬来了草料,又打了清水,让人十分满意。
吃完晚饭,趁着众人洗漱之际,冷面护卫将马车上的东西一股脑儿地搬到房间。
车夫是单独一间屋子,他累了一天,晚上终于吃了顿热乎的,困的眼皮直打架,跟大家打了个招呼,回屋里很快就睡得人事不省。
两个孩子虽然是坐在车上,但也累的浑身酸疼,此刻洗漱完,就看冷面护卫抱了个被褥进了屋。
唐子帧缓缓扭过了头,权当看不见。
本来他长这么大,除了贴身伺候的人,还没有外人睡过自己的房间。
一个阿井已经是例外了,此刻还要加个护卫,他很不习惯。
但是出门在外短短几天,这个挑剔的毛病就被治的差不离,主要还是因为出门初面流民
唐子帧带着睡眠不足的暴躁,爬上马车上就开始补眠,什么挑剔心思都没有了,他只想休息!
迷迷糊糊地睡了好几觉,再次睁开眼睛时,他发现官道上多了不少乞丐和流民。
流民们看着马车的眼神都带着渴望,但心中对权贵的畏惧并没有消失,看到马车知道里面并不是平头百姓,心中依然害怕,并不敢上前。
只有一个小孩直勾勾地盯了半晌之后跟了上来,扑通一下子跪下:“贵人,求贵人给点吃的,我弟弟快饿死了。”
唐子帧看着小孩跟自己差不多大,面露不忍,想也没想地扔过去一大块干粮。
柳英卫伸手正要阻止,也已经晚了。
这一块干粮跟捅了马蜂窝似的。
有人比小孩扑的还快,伸手就抢,两个人的手同时抓到了那块饼子,小孩死活不让,扑上去就咬。
又有撒钱被盯
进了城,确实多了些人气。
见有马车入城,很快有机灵的人跑上前来,要给几人引路,但在走时要了“引路钱”。
唐子帧找回了在京城中当少爷的感觉,打赏的极为利落。
但很快,他觉得有点怪异了。
几个人找了个大客栈,打算进去休整一番。
进了客栈,仆役要“牵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