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哪怕他没有搭理霍平野,有时老师也会把他点起来,问他在和霍平野说什么。
林泽远:“……”
没什么,下课就揍霍平野一顿。
后来,再上这位老师的课,林泽远就会把几本课本放在桌子中间,整个人都往另一边挪,彻底隔绝霍平野和自己说闲话的机会。
没想到,这次倒霉的是他们后排的杨鹏。
老师:“杨鹏,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杨鹏呆呆地站起来,根本不知道老师刚才问了什么。
老师皱着眉问:“你有没有在听讲?知不知道老师讲到哪了?”
杨鹏涨红了脸,无言以对。
老师用教鞭往外一指:“不想听课就别听了,去外面罚站。”
杨鹏平时比霍平野还要调皮好动,不是第一次被老师批评,却是第一次被罚站,顿时手足无措。
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朋友,却又明白老师才是这里的老大,朋友也帮不了自己。
于是吸吸鼻子,老老实实离开座位。刚出教室,眼泪就落了下来。又不敢大声哭,只能抽抽噎噎地抹眼泪。
终于熬到下课放学,老师头也不回地走了。
杨鹏红着眼睛回教室收拾书包,却被朋友们围住。
霍平野:“哭啥?不就是罚站吗?下次我陪你。”
林泽远:“刚才你怎么不陪?”
霍平野:“……”
“下次,下次我肯定创造机会。”
林泽远无语:“没有下次了,你还想让他被罚站?”
霍平野一噎:“那怎么能是我想?这得看老师心情,对吧杨鹏?”
杨鹏抿了抿唇,破涕为笑。
“你今天怎么啦?从早上开始就不怎么说话。”陈如松递了一块手绢给他,四个人一起往外走。
杨鹏擦了擦眼泪和鼻涕,招手让朋友们附耳过来,“你们不能和别人说。”
林泽远点头,霍平野比了一个拉上嘴巴拉链的手势,可惜朋友们看不懂这个梗。
杨鹏看向陈如松:“你也不能说。”
陈如松点头,又举起右手:“我发誓,一定不说。”
杨鹏这才低声说:“养猪场好像发猪瘟了,死了好多猪。”
林泽远三人一愣,霍平野环顾一圈,像搞卧底工作一样比了一个“嘘”的手势,“换个地方说。”
陈如松本来也想跟去听听,半路却碰到了刚下班的妈妈,只能和小伙伴们挥手告别。
霍平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