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母远远看着一名极瘦的年轻男子穿着粉色睡衣,骑着粉色电动车驶来,她皱了皱眉,觉得那人既像自己小儿子,又不像。
等那人驶到近前,下了车,一声“妈”喊出来,她才确定这就是自己儿子。
她眉头皱得更紧了:“乐扬,你不是说准备要出发了吗,怎么还穿成这样。”
“等会儿我就换衣服。”乐扬不想跟她多说话,直入主题,“你买的东西呢。”
乐母打开车门,取出两个礼袋:“这里面是三幅唐代的画,另一个装的是国际名酒。”
乐扬问:“真画吗?”
“送给你爷爷的,肯定是真画。”
乐母说着,视线在他裸。露的皮肤上扫过,压低了声音:“庄文柏是不是还没碰过你。”
乐扬接过礼袋,神色难堪,慢吞吞点了一下头。
“你是真没用。”乐母骂道。
乐扬神色更加难堪,其中还掺杂着愧疚:“对不起,妈妈。”
“你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不是做生意的料,又不能给你哥提供帮助,等以后我跟你爸死了,谁护着你?”
我一个四肢健全心智正常的成年人,需要别人护着?
再者,乐父乐母从没教过原主做生意,更没有让原主参与过公司管理,怎么就断定原主不是做生意的料了?
无非是怕小儿子跟大儿子争财产罢了。
乐扬心里咒骂了原主父母八百遍,表面还是一副受气包模样,深深地低下了头。
乐母叹了口气:“算了,谁让你是我儿子,我不为你操心谁为你操心。”
她拿出一个白色小纸包:“这里面有两颗药,今天是老爷子寿宴,庄文柏肯定要喝酒,你先往他酒杯里放一颗,助助兴。他要是对你还不感兴趣,你再给他喂第二颗。”
乐扬脸上浮现出一抹慌乱:“这是什么药啊,妈,它会不会对人体有害?”
“不会的,这药你爸经常吃,就是助兴的伟哥,药店都有卖,要是有毒,国家能允许药店售卖吗。”
闻言,乐扬这才接下。
乐母又叮嘱他要化妆,还交代了几句房中术,这才开车离开。
看着乐母的车开远,乐扬把礼品袋放在电动车踏板上,药包想丢进垃圾桶,可大门附近居然没有垃圾桶,他只好先装进口袋。
这药绝不是药店售卖的伟哥。
他看过原文,原主给霸总放了一颗药,霸总就满身红潮,在冷水里泡了一整夜。
要是放两颗,那根本不敢想象。
——
“你拿的什么?”
“假画,假酒。”乐扬将礼品袋放桌上,毫不迟疑地回答。
如果是真画真酒,那对夫妻早就给大儿子了,绝不可能给他。
现如今做假货的水平都高,如果不是专业人士根本看不出来。那对夫妻是笃定老爷子看不出来,其他人不敢在寿宴上拆穿,才敢这么干。
乐扬看向霸总,语气突然殷勤:“老公,你有没有假货销售渠道,我想把这些东西卖掉。”
虽然是假货,但应该也挺贵。
“我从不卖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