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炜,你作奸犯科在先,我可没有乱扣你罪名。”薄靳言勾了勾唇,声色中透着一股冷肃。
“薄总,我告诉你实情,求你别再针对我,行吗?”
曾炜见识了薄靳言的手段,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抬杠,特地放低了姿态,好声好气地央求着他。
“什么实情?”
薄靳言微微向前倾着身体,阴鸷的眼里戾气毕现。
如若曾炜敢口出狂言侮辱乔星纯。
他不介意动点手脚,直接让他有进无出。
“其实,我就是口嗨。当年我上门要债的时候,是对她动过歹念,但我并没强暴她,也没有让手下轮她。”
“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性子刚烈得很。我那录像只录了一半,她就要死要活闹自杀。”
“我怕闹出人命,就没再继续。那疯女人还趁机划伤了我的胳膊,你看,我胳膊上至今还留有一道刀疤。”
曾炜怕薄靳言不信,忙抻着胳膊怼到玻璃墙前。
薄靳言完全能够想象得到当时的乔星纯有多惶恐多害怕。
即便曾炜说了,没有强暴她,他还是很不舒服。
“曾炜,你是真的该死。”薄靳言攥着拳头,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
“薄总,强奸未遂哪里算得上重罪?”
“你真是恨错人了。”
“她闹自杀之后,就有一个小白脸冲进来试图救她。”
“她大概是怕我对小白脸动手,血都止不住了,还挡在他身前。”
“薄总,乔星纯那女人早就出轨了的,你没必要为了她坏了我们两家的关系。”
曾炜说完,整个人又凑在了玻璃墙前,冲着薄靳言讨好地笑着。
薄靳言气得红了眼,死死地盯着他,“你还对她做了什么?”
“没了真的没了!她的血流的到处都是,我想起来就觉得晦气。”
“她的阴影哪里来的?”
薄靳言强忍着要将他宰了的冲动,冷声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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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我哪知道啊!”
“曾炜!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薄靳言看着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倏然站起身,一拳砸在了玻璃窗上。
这玻璃窗用的防弹材质,轻易击不碎。
不过曾炜还是下意识地后退了好几步,面露怯色地道:“有话好好说,这玻璃硬得很,你砸坏了手到时候可别怪我。”
狱警察觉这边的动静,亦快步走了上来,“先生,请控制情绪。”
薄靳言依旧恨恨地盯着曾炜,他收回砸窗的手,用力地握着话筒,“说,你还知道什么?”
“我我真的没对她做什么。”
“对了,我倒是知道一件事。我上门催债后不久,又有一债主上门催债。”
“那人道上的。看中了她,就起了歹念。”
“她妈为了保护他,死命拖住那人,结果被那啥了。”
“不过她妈也是个疯子,事后把债主直接给捅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