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今晚这一场闹剧,他很确定薄靳言根本没有放下乔星纯。
只是,他也不敢再贸然行事。
万一薄靳言执意退婚,损失的绝对是他们林家。
他只有林如湘这么一个继承人。
偏偏林如湘对企业管理这一块一窍不通。
所以他必须培养一个极富经商头脑的女婿,才能确保林家的家业不会被旁支的亲戚撬走。
薄靳言前脚刚走出伯爵会所,就被傅景川架着胳膊塞进了车里,“去拍个片,检查一下。”
“我没事。”
“薄哥,听兄弟一句劝,放手吧。再这么下去我真怕你重蹈覆辙。”
“多虑了。我只是看不惯女人被欺负,如果被史密斯带走的不是她,我也会出手。”
“得了吧!我还不知道你?”
傅景川撇了撇嘴,道:“其实,你要是舍不得放手,就该放下仇恨,和乔星纯说清楚。”
“我和她没什么好说的。”薄靳言的态度始终冷淡。
和乔星纯离婚的那段时间,他就像是在地狱中历练了一圈一样,生不如死,痛不堪言。
好不容易走出了阴霾。
他只想和过去做了断。
如果可以,他希望他可以彻底忘掉乔星纯。
“薄哥,我知道你这五年过得不容易。不过我觉得,更不容易的人,是乔星纯。”
“长得漂亮在很多时候是优势。但是像她这样一夜之间从市长千金沦落为涉案人员的家属,甚至还被全海城企业封杀。这样的情况下,美貌是致命的。”
“曾炜上门讨债的时候,据说是强暴过她。”
“而据我了解,她妈为了保护她,也受过辱,才导致的精神失常。”
“还有我听小九说的,你们公司那个保洁员,也是因为她太漂亮,对她生了歹念。”
“包括今晚的那只白皮猪,哪个不是觊觎她的美色?”
“印象中,乔星纯那是一等一的骄傲,她怎么可能会甘愿遭受这种侮辱?”
“我是觉得她之所以选择留在伯爵会所,一定有她的苦衷。”
傅景川也想不通乔星纯非要留在伯爵会所这种娱乐声色场所的目的,不过作为一个旁观者,他的思路到底是要比薄靳言这个当局者清晰。
薄靳言并不清楚乔星纯妈妈受辱一事,听傅景川这么一说,情绪更差了。
可他早就封闭了自己的内心,很多时候表达上往往词不达意。
他默了片刻,才不疾不徐地回了傅景川一句,“你很心疼她?”
“怎么扯到我身上来了?”
傅景川有些无语,接着说道:“她是甩了你,但这些年的遭遇,也已经够她受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