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戏剧化的是。
之前明明说好不来的薄靳言,却来了。
“星纯,怎么刚来就要走呀?”边上的男同学注意到乔星纯站了起身,随口问道。
“有急事。”
乔星纯察觉到了薄靳言投注到她身上的视线,背脊略略僵硬。
“什么事儿那么着急呀?大家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今儿个都说好了不醉不归的。”
“就是!”
“要走也不是不可以,好歹先罚下三杯酒。”
乔星纯推拒不开,接连喝了三杯酒,便跌跌撞撞地出了包厢。
她的酒量很差,几乎是一杯倒的水准。
一口气喝了三杯酒。
走起路来都觉得头重脚轻,就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
包厢里,众人见乔星纯落寞离去,瞬间又打开了话匣子,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市长千金混到这个份上,还真是够惨的。”
“只能说她活该。”
“其实吧,她运气也不好。她和薄总刚一离婚,薄总就被接回了本家,成了豪门世家唯一的继承人。”
“谁说不是呢!造化弄人。”
“公司还有急事要处理,我先走一步。”
薄靳言抬起漆黑深邃的眼,定定地望着那道虚掩着的门,兴致缺缺地道。
话音一落,他就自罚了三杯。
刚走出酒店,就见乔星纯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他微冷的嗓音带着一丝酒后的喑哑,在昏黄的路灯下回旋,“来都来了,何必急着走?”
乔星纯错愕地回过头,目光从薄靳言和林如湘身上游移。
“如湘,你先回去。”薄靳言声色冷沉,不容商榷。
林如湘挑了挑眉,蹬着高跟鞋,自顾自地上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
薄靳言没有回头,径自朝着乔星纯走来。
“薄总,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