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感在刹那间的刺痛过后,变得愈发强烈。
这种被撕裂的疼痛比起外力重击的钝痛更加让人难以忍受,丝丝拉拉的,偶尔还伴随着神经抽痛,每一下都能牵动到心脏。
可他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就好像被尾钉贯穿的不是他的耳朵。
“为什么这么做?”
乔星纯有理由怀疑,他这么做,是在用他的方式向她道歉。
他们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从她提出离婚的那一刻,就再也没可能恢复如初。
但她还是会被他的道歉方式触动。
起码在当下。
她只想不顾一切地抱紧他,拥抱这份可能不再属于她的幸福
“薄靳言,你快把耳环拿掉,会感染的。”她强忍住心下悸动,尽可能维持着面上的镇定。
“原来耳朵被贯穿这么疼。”
薄靳言拿下了左耳上染血的耳环,颇有感慨地说。
“还送我吗?”乔星纯向他伸出了手。
“脏了。”
薄靳言下意识地用衣袖擦拭着耳环上的血迹,想送她,又觉得拿不出手。
“挺好的。”
乔星纯直接从他手中拿走了那对钻石耳环。
耳环很贵重,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收这么贵重的礼物的。
可是她是真的很想要留住当下的悸动。
“嗯。”
薄靳言没想到她会收下,心跳突然快了好几拍。
他下意识地将手上的血迹用纸擦干净,手上黏腻的触感还是让他倍感不适,“我去洗澡。”
“好的。”乔星纯僵硬地点了点头。
她是觉得,他什么时候去洗澡没必要跟她说。
毕竟两人只是上下级关系。
走出办公室后。
乔星纯意外接到了一个座机电话,“喂,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