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胡地前的上祖又是谁。”
黄品心中一阵苦笑。
这特么谁知道啊,在后世的时候对他的姓起源倒是查过,但从谁开始用黄来当姓却没查过。
可眼前这个态度极其不友好的军侯已经问了,黄品只能咬牙回答道:“只知是轩辕氏的后人。
家中阿翁与阿母离世过早,并未告知祖上名讳。”
军侯听了大笑道:“哪个公孙会不知自己祖上是谁。
你阿翁阿母就算离世早,也会告知你家中的老仆。”
顿了顿,军侯两眼阴鹜的盯着黄品,声音冷冽道:“我看你根本就不是黄氏之后。
你所言的轩辕氏,怕也是入秦这些时日听谁说的。”
将手放在腰间的剑柄上,军侯向黄品走近了几步,略微仰头道:“冠下无法,雅语难言。
居然就敢这样过来冒充黄氏之后,你的胆子是真大。”
说罢,军侯猛得拔出长剑准备架在黄品的肩上,却被另一支长剑给剥开。
“大胆!”
见自己的长剑被架开,军侯气恼的大吼了一句,立刻怒视向拔剑的人。
看到出剑的是白玉,军侯先是眉头一拧,随后呵斥道:“你是军中法吏,不知道这是在做什么?
以下犯上按律当斩!
念你为武安君之后,此次饶恕于你。
赶紧退下!”
随后,军侯对身后带过来的短兵下令道:“将这胡人细作押下,好好审问有何谋划。”
黄品见白玉这么虎,既感动又担心,不想让事态继续恶化,赶忙给白玉使了个眼色,大声道:“军侯且慢!
不知祖上名讳只因入胡地过久,家中亲人愈发稀疏。
到了我这儿,干脆就剩我一人。
梳理短发也不是不敬翁母,而是马镫虽能借力,一旦不慎坠马长发将被马蹄所踩。
轻则发落,重则头项被踩。
这是无奈之举。
此外,我能书写,亦能说些上古之事。
胡人来袭时,更是与屯军一同上阵冲杀!
难道这些还不能证明我一心向秦?一心归秦?
且后将军之前已经询问过,也认可我一腔赤子之心。
如此待我,我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