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昭月咬着唇乖乖跪在沙发上,两手扶稳黑色沙发的靠背。
他脱下她的内裤,抬起硬物在她穴口摩擦了两下,龟头的前列腺液和她的暖液沾染在一起,然后无套插了进去。
自从她每天都来看小兔之后,做爱好像就变成了撸兔之后的必备项目。
陆聿森觉得她的穴好像有种魔法,无论进去多少次,无论做完后细缝开得有多大,下一次再插进去的时候又会变得紧致起来。
他被她的窄道裹得深呼吸一口,抬手揉了一下她的臀,“好紧,跪开一点。”
她满脸通红,刚乖乖听话分开双腿,他便掐住她的腰抽插起来。
董昭月被突如其来的顶弄吓了一跳,不胜防地张嘴喊了一声:“嗯啊。”
“卿卿叫得很好听,再多叫几声,嗯?”他又往前重重顶了一下。
她垂下的乳尖跟着摇晃起来,女孩喘着气回道:“不、不要。”
“嗤,别嘴硬了,你每次都这样说,但每次都越叫越大声。”
她拧唇不说话了,身后的男人像往常一样挺腰快速抽送起来,两人交合的地方愈来愈湿,甚至打出了一点泡沫。
空调开得很足,但沙发上的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冒出细汗,暧昧又缠绵的分子环绕在两人周围。
她的闷哼声和肉体的啪打声毫无规律地交迭响起,在静谧的客厅里异常清晰。不知抽插了多少下之后,她累得把头埋在手臂上,“换个姿势,我好累。”
“这才多久,体育课没好好上吧。”话是怎么说,但男人还是把东西抽了出来把她放躺在沙发上,然后顺势脱下她腿上的内裤。
女孩的腿缠上他的腰,一脸潮红地对上他的视线:“我才没有。”
“嗯,你说没有就没有。”
她衣衫不整地躺在他身下,两团浑圆白得发光,分泌湿液的私处粉红一片,无论他看多少次都看不腻。
两人再次律动起来,沙发跟着一前一后摇晃着,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就在她被顶得眼神迷离、微张嘴巴之际,董昭月忽然瞥见那只小兔正蹲坐在客桌上,一动不动地盯着两人。
好羞耻,被小动物看着做这样的事,即使它们不是高级动物不会说话,但还是有一种被第三个人偷窥的羞耻感。
这样想着,她穴里也跟着流出更多水液,董昭月艰难地朝身上的人开口道:“把兔子弄走。”
“害羞了?”他嗓音哑得不行,语气戏谑。
她瞪了他一眼,意思不言自明。
谁知陆聿森根本不买账,他将她拉起来坐好,把人背对着自己抱在身前。
她坐在他大腿上,下面依然插着他的东西,整个人露出大半身体面对着懵懂的小野兔。
董昭月咬住下唇,抬起手肘往后面锤了一拳,“你故意的。”
陆聿森抓住她乱动的手,大大分开她的腿继续顶弄起来,“嗯,那又怎样。”
电视机的黑幕上倒映出两人模糊的身影,她在他腿根处上下起伏,男人从后面伸手包住她跳动的胸,跟随着节奏揉弄起来。
“嗯啊~”喘气的间隙,女孩憋不住娇哼了一声,对她声音渐渐熟悉的小野兔在她面前晃了晃耳朵,往上跳了一下想让她抱。
她收回眼神,整张脸红得发透,“让我转过去,我想看你。”
“以后再看,现在就这样吧。”
陆聿森穿过她的肩膀垂睨看了一眼客桌上的小兔子,低笑了一声,“兔子的智商有60左右,宝贝,你说它看得懂我们在干嘛吗?”
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低哑的嗓音和炙热的鼻息弄得她心跳渐渐加快,女孩欲哭无泪地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