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离盯着许太清,冰冷的眼神直把他看的心里发毛:“我是本朝百姓,身为一方父母官,如此听信一面之词,就草草下结论,未免太过儿戏。你对的起你身上的这身官服吗?”
“你……”许太清没想到被两个乡野之人当众下了面子,一时下不了台。
“我已掌握了十足的证据,能证明梨……苏梨是凶手。”一直没说话的江薄言开口说道。
此话一出,众人反应各不相同。苏婉儿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她没事了。苏家婆媳嚷嚷着血债血偿。苏老爷子像被抽走了精气神似的,整个人蔫了。
陈里正对江薄言说到:“江大人,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苏梨不可能是凶手。您是不是搞错了?”
苏梨气急反笑:“不知大人凭什么认为我是凶手?”
“我在死者身上发现了属于女子的饰品,一枚珍珠。而且死者手上有被指甲抓伤的痕迹,相信是生前与人起争执所致。”江薄言看着苏梨的眼睛,把指甲两个字咬重了字音。
莫长离也听出江薄言语气中的侧重点……苏梨因为采药配药,是不留指甲的。江薄言是怎么知道苏梨不留指甲,又是在示意什么?
“哦?所以这就是大人怀疑我是凶手的证据?”苏梨问道。
江薄言接着说到:“我在河边仔细查看,发现了一只脚印,尺寸是女子的无疑。”
苏婉儿听到心下一跳,珍珠,难道是与父亲拉扯的时候扯掉的?
苏梨淡淡道:“就凭这些?”
江薄言默了默:“我让陆铮带着仵作又仔细验了尸体,苏贤承生殖器青紫肿胀,明显是生前受到了巨大的外力撞击所致。他的玉佩掉在你院子门口。这两者之间的联系,显而易见。是你做的吗?”
莫长离上前搂住苏梨的肩膀,苏梨微微一笑:“没事,长离。”转头对江薄言说到:“是我踹的,那天晚上他过来想要对我意图不轨,我只后悔踹轻了。”
“你胡说什么,你别往贤承身上泼脏水。他可是你大伯。”苏秦氏叫道。
苏梨冷笑一声:“大伯?这肮脏玩意,配吗?您说是吧,苏老夫人?”
“她这是什么意思?你们有什么事瞒着我?”苏安年问道。
苏白氏脸色一白,慌张到:“你说什么,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那就我来说,三年前在苏家老宅,苏贤承半夜闯进我房间,对我意图不轨。我拼命挣扎,动静太大惊动了苏老夫人。苏老夫人为了帮儿子隐瞒,威胁我不许说出去。苏老太爷,这就是你舍弃小儿子保全的大儿子,这就是你苏家养出来的肮脏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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