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家中最小的孩子,今年还在上国小的弥单纯又可爱。
对我和风斗这样常年在外务工的兄弟们也毫不认生。
每次我们回来,都会给予最热情的反应。
因弥这对我未曾改变的亲昵。
许久未归,突然之间多出个疑似与几个兄弟有感情纠葛的姐姐所带来的荒谬感一下子被大大消解。
我弯下腰。
揉了揉正抱着我大腿哼哼唧唧说杰尼怎么又长高了的男孩的脑袋。
笑着说道:
“嗯,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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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兄弟们一起换上统一制式的黑西装到了教堂后,我这才见到了美和伯母的新任丈夫。
怎么说呢。
看样子像是个能踏踏实实安稳吃软饭的。
不过不老实也没关系。
介绍完自己后,我笑着对他说:
“今后敢对伯母不好的话,弄死你哦~”
兄弟们闻言,齐齐上来捂住我的嘴。
就连还在和我冷战中的风斗都瞪大了眼睛叫我别乱说话。
反倒是那个被我警告了的男人在和伯母对视了一眼后,愉快的笑了起来。
他说:
“尽管放心吧。”
伯母的婚礼并未大办,只是宴请了至亲相聚。
之后也并没有什么其余繁复的流程。
风斗忙着赶通告,是兄弟中第一个离开的。
临走前冷哼着从我身前经过。
他走以后,我也提不起兴致再多逗留。
跟还在排队等候与绘麻跳舞的兄弟们说了声,换下衣服后便乘上回咒高的电车。
工作日下午一两点左右的时间段总是人流量最少的。
我得以在车厢内找到空位坐下。
今天真的起的太早了。
我困得不行,居然就这么坐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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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那件事发生后不久被美和伯母带回朝日奈公寓的。
名为夜蛾的咒术师没有将我的事捅出去。
也没有坚持要将我领到跟他一样的道路上去。
只是给了我一个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