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boss是谁?”江与瀚又问。姜月翻了个白眼,脱口而出:“关你屁事。”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订阅、收藏、留言!关他屁事?江与瀚的唇角扬起,笑了下。虽然已经有两年之久,但他始终觉得姜月是个很长情的人。若非长情,怎么会在两年后复出,又怎么会对他这种态度?分明就是心里放不下,才会有眼前这种张牙舞爪的姿态。他很确定,姜月就是忘不了他。姜月最讨厌江与瀚露出这种笑。笑得格外轻佻,自以为是。“你笑什么?”她问。江与瀚洋洋得意:“笑你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姜月只觉得莫名。什么叫做她不敢面对自己的心?怕不是江与瀚又脑补了一场大戏,以为她是对他念念不忘,所以才选择复出。错!她复出是为了自己,为了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名和利,她都要。复仇,也要。“我想你误会了。”姜月总是可以很轻易地看破江与瀚的心思,就如同她两年前看出他又异心,“我如今站在这里,不是因为你。”江与瀚仍是笑着。他这个人有个臭毛病,自负。总以为自己是宇宙的中心,什么都要围着他转。“是吗?”江与瀚在心里咬定了她就是念念不忘,还列举出了证据:“你总是在我面前故意和陆明逸亲近,又敌视温苒,不就是因为我吗?”姜月:“???”她有故意和陆明逸亲近吗?她有敌视温苒吗?江先生,这么会编怎么不去写电视机剧?“不扯这些,你在和谁打电话?”江与瀚瞄一眼她的手机,语气颇有几分咄咄逼人。这个态度,这个语气,简直和两年前一模一样。当年他们还在交往,江与瀚就以‘你长得太漂亮容易招蜂引蝶’为由,天天检查姜月的手机。各种通讯方式全部翻一遍,逮住一个问一个。行,那时候还是男朋友,姜月忍了。现在他算个屁?姜月抱起手,好笑地反问道:“你凭什么过问我的私事?”眼见她一幅‘你算哪根葱,老娘为什么要告诉你’的表情,江与瀚拉下脸。“我听到你的语气很暧昧。”江与瀚又瞄了一眼手机,再看回姜月的脸,“你是不是真的有金主了?”这张脸,长得太美。但凡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要找个金主包养不是难事。姜月笑笑:“是又怎么样?”刚刚还自以为她对他念念不忘,现在又质问她是不是有金主,江先生还真拎不清自己的身份呐!这句话在江与瀚听来,等同于默认有。“我听说你两年前不愿意陪酒所以被世嘉冷藏,没想到两年后你连金主都找了。”江与瀚冷笑一声,“姜月,我真是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有多干净,没想到堕落得这么快!”哈——?姜月眉头一挑。她没听错吧?江与瀚在说她堕落?堕、落?姜月忍不住笑出声,笑得眼泪都飚出来了。笑完,她抹掉眼尾的水珠,敛起笑意,睁大眼睛瞪着江与瀚:“请问你有什么资格说我堕落?”“两年前是谁为了往上爬,脚踏两条船,最后劈腿撕破脸皮还要恶人先告状反踩我一脚?是谁昧着良心在媒体声称一直单身,和温苒交往的时候并没有女朋友不存在劈腿,是我为了蹭热度凭空给你捏造黑料?是谁引导粉丝在网络上攻击我、谩骂我?”“你说我堕落?江与瀚,那你岂不是肮脏到骨子里了?你怎么不找块照妖镜好好瞧一瞧,你的骨头是不是黑的?”江与瀚板着脸:“说够了?”姜月退后一步,神色自若:“你要是想听,我还能继续说。”“你能记仇成这样,还说不是对我念念不忘?”exce?“记仇等于念念不忘吗?”姜月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了,“菜市场卖鱼的阿伯语文学得都比你好。”江与瀚猛地上前一步,双手抱住她的脸,咬牙切齿地说:“你就不能承认你对我的感情吗?!”说完,埋头就要去吻她的唇。猝不及防地一张大脸凑过来,姜月几乎是同一时间抬起膝盖朝上一顶——正中□□。江与瀚低声‘嗷’了一句,用手捂住自己的裆部。姜月冷漠地看着他扭曲的脸,又左右扫视一圈,说:“你可以再叫大声一点,引屋里的人进来看看你的丑样。”闻言,江与瀚当即死咬牙关,不再吭声。这里没有摄像头,没有收音器,甚至连楼下待命的工作人员都看见不见,是个完美的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