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禾哼哼两声,还是顺利把扣子解开,她用力扯了下里衣,动作丝毫不怜香惜玉,她眨了眨眼,但半晌都没了动作。
苏蔚觉得有些热,她看过去:“怎么了?”
“没。”
宿禾摇头,然后俯下身咬住红樱,她现在清醒不多,完全依靠本能做事情,苏蔚好几次感觉到痛,可能是出血了。
但宿禾就是不想放过她,越来越变本加厉。
“宿禾!”
苏蔚疼得受不了了,她抬脚踹了下宿禾,可是这人纹丝不动,顺便扛起她的腿,语气还不太满意:“不要乱动。”
“不准!”
苏蔚有些时日没动过了,如今乍一动起来,她都感觉到异物的肿胀感,她“嘶”了声,尽量放松自己,想办法让自己舒适起来。
“你是狗吗?”
苏蔚揪着宿禾的头发,她眼泪不停流出来,身体也颤抖着,宿禾现在毫无节制,毫无技巧和手法,纯靠本能,速度也很快,力道也很重。
简直粗鲁——
她很快就红了,花瓣也是,又红又润,苏蔚咬紧牙关,她闭上眼睛,明显感觉到手上抓着的头发往下挪动着,她闷哼一声,明显受不住的转过头,压抑着什么。
花瓣还没彻底放开,宿禾就着急探索,她喜欢花蜜,就顺着纹路吸食着,花蜜很多,她便不争气,弄得到处都是,花瓣被她一层层剥开,欣赏了片刻后才继续吸食着,直到满意为止。
苏蔚整个人眼眸都不太能聚焦了,她躺平喘着气,等回过神的时候发现宿禾已经下床了,她哑着声:“你要干什么?”
“拿蜡烛。”
“蜡烛?”苏蔚有些困惑,“太黑了不好吧,要不然亮着——”
宿禾却摇头:“不是这个意思。”
“你等一会儿。”宿禾慢慢走过去,然后双腿跪在床上,她举起蜡烛,从高往下滴,“你看,就这样。”
苏蔚眼睛都瞪大了,她摇头拒绝:“不要!”
但是被宿禾按住了,下一刻蜡油就接触到了肌肤上,很快就结了壳。
很难形容是什么感觉,苏蔚只觉得有些痛,但还是能感觉到一丝爽意的。
她被宿禾翻过身,手也捆到了身后,那刺青就这么暴露了出来。
“孤就写两个字。”
“不可以!”
苏蔚咬牙切齿,刚要继续说话就被身后的痛感打断,她从一开始的挣扎到最后已经无力,她眼神失焦,呆滞看向一处。
宿禾抽出手,水渍滑过那两个字,那刺青中写着:宿禾。
是她自己的名字,她想要被苏蔚关住一生。
“宿禾,你真是个混账。”苏蔚声音都哑了,“简直欺负人。”
宿禾酒醒得差不多了,她压在苏蔚身上,和她咬耳朵:“是孤不好,是孤混蛋。”
“是孤欺负人。”
苏蔚都没折腾的没脾气了,她疲惫地笑起来,突然问:“你觉得史书会怎么记载你和我?会不会说你是个昏君暴君?”
宿禾低笑起来,她撩开苏蔚湿黏的发丝:“那都是后人的事情了。”
“孤只知道,你是孤名正言顺的妻子,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