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林子恢复了原样。
再次启程,流放队伍各自相安,只有小衙役间背地里的抱怨多了些。
他们走后,不远处的山窝窝里蹦出俩人来。
“我的天哪吓死我了,这些树是怎么回事?”
“你你你…赶快回去给主子送信,我继续跟着。”
运城。
自慕容晏大开杀戒之后,城中除了增派重兵,奇怪的没什么动静。
他收拢了下属,小心调养郭小公子的身体。
只是上回偷的桃,已经吃完了。。。。。。
兼榆风风火火的闯进屋子,“头儿,盯着流放队伍的兄弟来信了,他们说队伍里发生了怪事,昨天晚上树突然攻击人,好些人被绑了一夜。哦对,我还问了他们,说咱们遇袭那天夜里并没看见有什么人从驿馆里出来过。”
他说完,目光一落,咦了一声。
然后噗噗大笑。
“头儿,这谁写的什么破诗啊!”
慕容晏面前,洁白的藤纸上规规整整抄着两句诗。
正是:天阶夜色凉如水、赏你一条猪大腿
“好诗,应景。”
他轻笑了一声,目光落在前半句上,修长的手指却点了点后半句。
只是,那俩人竟不是一个吗?
偷粥夜里窗户底下那小姑娘,他不曾看清脸,但那双明亮的眼睛,倒是像极了。
“你说,那边有树会绑人?具体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