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君后,长好还有我的贴身暗卫知道。”姜月白心中暗喜,她肯关心自己,那是不是说明她愿意原谅自己?
知道的人远比方知有想象的少,这就好,少一个人知道,他就多一分安全。
“长好和暗卫可靠吗?”
“他们都是自小便跟着我的,身份可靠。”他忍不住勾起一丝唇角。
方知有点点头,突然想起“长好的身份殿下多注意,他贴身照顾你,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知道,需多提防着。”
他贴身照顾姜月白,对他最是了解。这种身份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了,后果不堪设想。
她一心想着需要提防的事情,没有注意到姜月白的神情逐渐变得委屈。
“方娘,长好是男子,我身边的贴身暗卫也是男子,除了方娘我从未让其他女子近过身。”
他虽不得姜文太多喜欢,但终究是身份尊贵的太女殿下,何时这般向谁解释过自己的清白。但对上她,他心中就只有如何证明自己的清白,不让她误会,那些体面尊贵,在她这里,通通都顾不上了。
他委屈的神情不加掩饰,方知有看的一清二楚,美颜绝色的脸渐渐与梦中泫然欲泣的人重合,莫名的,她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
“臣明白,殿下不必解释。”
姜月白不傻,他能在姜文和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伪装二十年,足以证明他的谨慎。
既然他能保全自己,此事到这里就算结束吧,她不欲继续追究了,只想回到之前的关系。
算起来他比她还小一岁,就当小孩子不懂事吧,至于她的清白,失了就失了吧,这是她能想到最好的处理这件事的办法了。
“冷宫的事情有新进展了···”
她顺理成章的把话题带到正事上面,又变回那个温和疏离的方大人。
姜月白不想再让她对自己不满,即使心里有话想说,也还是忍了回去。她仿佛变回了与他刚相识的样子,尊敬有余,亲近不足。如冰冷的水中月,看似就在手边,伸手去捞,却只得一身湿透冰冷。
事情议完,方知有就不再开口,静静坐在凳子上饮茶。若是识趣,这个时候应该就应该离开了,可偏偏对方是姜月白。
他不甘心,好不容易博得与她亲近,他怎么愿意再与她变回原来的关系。
他打开桌上的木盒,拿出里面的两瓶白色瓷罐“方娘身上的伤好些了吗?”
他故意在她身上留下那些齿痕,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的,以方娘的性格,在伤好之前,一定不会宠幸那个贱人,而他要的就是这十天半个月让情蛊发作。
盒子里的也不是什么伤药,而是延缓愈合的药,只是闻起来与伤药格外相似罢了。
方知有不知他心中的算计,还在默默思考着如何不伤人的提出“就当这件事没有发生。”
“我帮方娘上药。”说着,他就伸手去扯她的腰带,她一时不察,还真让他得手了。
衣襟散开,低领的单衣遮不住的吻痕尽收眼底,在白皙皮肤的衬托下刺眼极了。
姜月白忍不住升起一股满足感,方娘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