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我大概想到了他为什么不开心。
“欸,连这个醋也吃啊……”我拖着长音,伸出手臂挽上他的脖颈,“真的只是整理下信件而已。”
他微微挑眉,表情看着还是很冷;“我没有…”
“好吧、没有——”我呡唇笑着,手臂向下,勾住他劲瘦的腰,忍着不打趣他唯独在这个话题上内心敏感的纤细,“今天吃什么?”
“不太想吃,在公司吃过了,你饿不饿?”他躲避般,偏过头去。
啊!
拧脾气………
我额头轻跳,贴近他的西装外套、想要再哄哄时,似乎闻到了一丝轻微的、只有一点点的酒精味。
哈?
不是说不喝?
怒气陡然上来。
忍着怒,不赞成地掐他的腰,低着声音,我威胁地笑:“不吃…?吃过了——?在哪里吃的?”
看着妻子忍怒的可爱表情,似乎预想到了残酷的刑罚,不再顺着刚才的话题得寸进尺,他面无表情地举起双手,微微后仰,声音软下来。
“没有……没有吃过,和夫人一起吃。”
“真的?”
“真的。”
“今天有没有和你的狐朋狗友去喝酒?”
“没有。”
“千真万确?”
“真的没有,滴酒未沾,上次是工作需要。”
“……狡辩,你那个不着调的同事也没有勾着你去酒局?”
“他不怎么喝酒。”
“这是重点吗!”
“……对不起,只喝了一点点,因为刚好路过所以就—”
“今天晚上不许和我一个房间睡!”
“……对不起,请换一个惩罚吧。”
“不可以挑!现在去做饭!”
“……”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