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太太的回答,让洪峰和李合清大跌眼睛。
“凭着这个号码,我找到了她。这是一个很朴实的中年妇女,我找到她的时候,虽然她有点不耐烦,但是还是再三地跟我说那几天她的手机找不到了,可过了几天又找了回来。”老太太说道。
“她的手机是怎么找回来的?”洪峰问道。
“她说,莫名其妙地在她搞卫生的地方找到的。”老太太说道。
“会不会有人拿了她的手机,用完之后又放了回去?”李合清说道。
“当时,我就问她,她的手机放在什么地方,有什么人在她放手机的地方停留过?”老太太说道。
“她怎么说?”洪峰紧追着问道。
“她吞吞吐吐地说没有。但是我感觉到她不敢说……便想着法子让她说,最后我是连哄带吓,才让她说出来。”老太太说道。
“她说的这个人就是副县长冯娟华?”洪峰问道。
“是的,就是她!”老太太说道。
洪峰看着白发苍苍的老太太,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涌了上来,低声地问道:“嫂子,你确定打电话的女人是冯娟华,是因为那清洁工说冯娟华走过她放手机的地方吗?”
老太太看着洪峰点了点头,说道:“她说,冯娟华走过之后,就发现手机在花盆旁边了。”
“嫂子,她亲眼看到冯娟华放的吗?”李合清问道。
“我没有问她有没有亲眼看到,但我相信是冯娟华放的。”老太太固执地说道。
老太太的话,让洪峰怔了一下,问道:“嫂子,你怎么这么确定呢?”
老太太看了一眼洪峰,不吭声。
“嫂子,你还留着那个清洁工的电话吗?”洪峰又问道。
“我一直留着这个电话,我怎么可能把这个电话扔了呢。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道这个电话那个清洁工还用不用。”老太太说道。
“嫂子,你可以把这个电话给我们吗?”洪峰问道。
“可以,当然可以!”老太太说着,拿过手机翻找着。
“嫂子,你去找过冯娟华吗?”李合清问道。
“没有!”老太太一边翻找着一边回答。
老太太的回答,出乎洪峰和李合清的意料,洪峰脱口问道:“为什么?”
老太太也不回答,继续翻找手机。
过了一会儿,老太太指着手机里的一个电话号码说道:“哦,找到了,就是这个电话。”
洪峰和李合清赶紧把这个号码记了下来。
把电话记下来后,洪峰对老太太说:“嫂子,我现在就给他打过去,你注意听一下是不是那个清洁工的声音。”
老太太看着洪峰点了点头。
于是洪峰拨通了这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