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计划没有成功,还害林大师损失了一条珍贵的蛊虫……斐孖眼前一片发黑,回去后该怎么向林大师交代啊!
看着斐家父女灰溜溜地离开,斐白露微眯着眼,唇角勾起。
她抬头,把高脚杯里的酒液一饮而尽。
与此同时,宴客大厅里弥漫的腥臭味渐渐被一股清新的味道取代。
“终于活过来了,我刚才都不敢呼吸,差点憋死。”
“这个斐家的千金口味忒重了些,竟然喜欢喝屎臭味的酒。”
“别说了我又想呕了——”
温父神色却异常凝重。
刚才那股腥臭味和斐大师燃烧平安符的味道如出一辙,带着浓浓的不详和邪气。
斐孖是不是想对温三爷动手?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顿时坐不住,立马叫人,“派人去查斐家。以后和斐家保持一定距离!”
“三爷,这个怎么处理?”秘书曾志游被熏得脸色扭曲,竭力保持镇定。
温时年从他手里拿过那个酒杯,放到鼻前轻嗅,“真的很臭?”
曾志游拼命点头,巨臭无比!一看就有猫腻!
温时年像是对它失去了兴趣,把它放回桌面,遗憾地说道:“可惜我闻不到。”
外面的人皆知温三爷身体特殊,不良于行。
但不知道温三爷没有味觉和嗅觉。
任何食物、任何味道对温三爷来说,像是白开水一样索然无味。
因为这个弊病容易被人利用,所以温家人把这件事捂得严实,除了极个别人外,其他人一概不知。
想到这里,曾志游心顿时提了起来,斐家人是不是知道什么?想要来试探温三爷?
“三爷,要不要对斐家……”
温家的做事风格向来喜欢把危险掐在源头。
温时年想到楼上看戏的斐白露,“不用。”斐家,有人会对付。
食心蛊
“斐大师,您能看看这杯酒里是被人下东西了吗?”
一旦怀疑斐家敬酒的目的不纯,温父立马去找温三爷要了那杯奇臭无比的酒,然后带着东西来找斐白露。
斐白露嫌弃地把酒倒在地上。
酒红色的液体落在地上一下蒸发,显露出一截拇指大的黑虫。
“!”看着地上那条蠕动的虫子,温父头皮发麻。
“这……这是什么?为什么我刚才没有发现酒里有虫子?”噩梦般的场景,温舟脸色发白,捂着嘴巴,忍不住干呕。
“食心蛊的子蛊。被种下子蛊的人会被蛊虫侵蚀心智,完全沦为母蛊的傀儡。而手握母蛊的人可以轻易掌控这个人。”斐白露说道。
想要培养出一对子母蛊的条件极其苛刻,耗费巨大。
看这蛊虫的形态和肥腻的身躯,养了肯定有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