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已经过了休息的时间,偌大的练功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锁了门,两人去更衣室。林初宁打开柜子,拿出早上放在里面的水杯喝了几口,气息渐渐恢复均匀。换了身轻便的衣服,穿过长长的走廊相携去食堂。“我感觉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纪莹莹叹一口气。林初宁也摸着肚子点点头。上班和上学是不一样的,每天的任务量还是很重的,与之相比,从前在学校里的课程负担简直就是洒洒水的程度。通往食堂的路有好几条,两个人没走宽敞的大路,不约而同的选了一条最短的小路。耳边偶尔能听见几声鸟鸣,窄窄的石子路被两侧高大的树遮挡,可以想见到夏天将是一片郁郁葱葱。舞蹈演员控制体重简直是老生常谈,所以虽然嘴上说着吃下一头牛,他们还是艰难的克制住了,林初宁更是刻意的少吃了一点。没办法,谁让她最近患上了‘过节后遗症’,放纵的结果就是……减肥!想到早上老师看着体重秤上显示出来的数字后,在本子上她的名字后面画的那个圈圈,林初宁就欲哭无泪。当事人表示十分后悔。超市人影攒动,越往里走,人也就越多。林初宁侧身躲过身旁人的肩膀,不由得离沈宴更近了些,衣帛相触,发出轻微的声响。沈宴垂眸,稍稍落后她半步,隐隐将她护在身前。一路跌跌撞撞总算是走到内侧的位置,林初宁手搭在前方的栏杆,仰着头看,天空早就已经彻底暗下来,隐隐约约有几颗星辰发着光。她正想转头和沈宴说话,侧过身时,肩膀却撞上了他的胸膛。原来,因为人多,人与人之间的距离都很近。坚硬的触感十分陌生,林初宁顿时有些不自在。沈宴垂头,稍稍向后退开了半步,身后的人潮仍旧拥挤,他却给她隔开一小块自由活动的区域。“怎么了?”沈宴眼眸中敛着光,垂头迎上她的目光。林初宁摇头,也往后稍稍退开了些,给他留出空间。“没什么,就是想说今天的规模看起来很大。”闻言,沈宴笑了一下,喉结轻微滚动,低沉的嗓音带着些笑意:“是啊,很多年才有一次。”“那看来我运气还不错!”林初宁扬了扬眉,带着些雀跃的笑意。四周的光骤然暗下来,人群中高声的议论声弱下来,只剩下小声的窸窸窣窣。下一瞬,烟花骤然绽放,璀璨了整个天际。一簇簇盛大的烟花像一柄柄巨大的伞在夜空开放,焰火在夜空中一串一串地盛开,最后像无数拖着长长尾巴的流星,从夜空滑过。人们仰着头追寻着光,沈宴微垂着头,视线落定在林初宁被光亮映着的脸上,她漆黑的瞳孔里划过一道花火,随即又像流星般垂落,长睫掩下。在暗下的一瞬,他勾了勾唇,轻声:“是我运气不错。”------------------------和煦的春风裹挟着暖,窗前成排的梧桐树鼓圆了芽苞,抽出星星点点的嫩绿,阳光穿过透明的落地窗洒进房间,原木色的长把杆立在窗边,阳光透过,在地板上留下浅色的影子。占据整面墙的镜子里,有人在轻盈的旋转、弹跳,练功服轻盈的裙摆在空气中荡起柔和的弧度。乐声终止,林初宁完成最后的一个动作,稳稳停下,她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朝在一旁等待的纪莹莹走去。因为他们是今年一起考进来的,所以理所当然的继续在一起。他们两个上周刚刚来舞蹈团报道,目前还没什么具体的剧目要排练,不过基本功是不能落下的。早已经过了休息的时间,偌大的练功房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锁了门,两人去更衣室。林初宁打开柜子,拿出早上放在里面的水杯喝了几口,气息渐渐恢复均匀。换了身轻便的衣服,穿过长长的走廊相携去食堂。“我感觉我现在能吃下一头牛。”纪莹莹叹一口气。林初宁也摸着肚子点点头。上班和上学是不一样的,每天的任务量还是很重的,与之相比,从前在学校里的课程负担简直就是洒洒水的程度。通往食堂的路有好几条,两个人没走宽敞的大路,不约而同的选了一条最短的小路。耳边偶尔能听见几声鸟鸣,窄窄的石子路被两侧高大的树遮挡,可以想见到夏天将是一片郁郁葱葱。舞蹈演员控制体重简直是老生常谈,所以虽然嘴上说着吃下一头牛,他们还是艰难的克制住了,林初宁更是刻意的少吃了一点。没办法,谁让她最近患上了‘过节后遗症’,放纵的结果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