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冷血负伤前来。“王爷,王妃不见了。”冷血嘴角还挂着血迹。玉琪猛然站起来,朝登月楼跑,他的心从未如此害怕。夜君绝,必然是他,玉琪捏紧拳头,发出咯咯的响声。“锦心锦月都被打晕,属下失职,不敌那人,也被打晕。”冷血觉得愧对玉琪,声音充满惭愧。☆、果然带刺“全城封锁,挖地三尺也要找到她。”玉琪看到房间一团乱,看来打斗过。玉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心中更是气愤,自己的疏忽。云书暗叫不好,云括也面色惨白,很快冷风带着士兵将他们团团围住。云兰还没有反应过来蓝夏怎么突然被人劫走了,就看到自己被团团围住。“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抓我们?”云兰不开心,嘟着嘴。“那就要问问云将军了。”冷风带不客气拔出剑,夹在云括脖子。“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云括依然坐得稳稳的,面不改色,但是心中知道了,夜君绝必然劫走了蓝夏,心中暗叫苦啊。主子,你就这样把我们都扔下了,自己带着美人离开。“王爷让你们去地牢住一段时间,云将军,对不住了。”冷风不想多费口舌,直接将他们全部押走。云书原本想反抗,但是云括对他摇摇头,最后按耐住了。“爹爹,这是怎么回事?”云兰有些害怕,不安抓紧云括的手臂。“兰儿放心,会没事的。”云括在安慰云兰,其实也是安慰自己,主子,你不会放任我们不顾吧?“云将军,请。”冷风冷冷带路,将云括一家子打入地牢。“爹爹,为什么王妃被劫,我们就要下地牢?”云兰嘟着嘴,不解。“兰儿不许多嘴。”云括严肃地警告云兰,云兰不再言语。冷风将云括一家关进地牢,折回登月楼,玉琪早已发现所有的暗桩查找,轩衡也收到消息,大半夜赶来。“六哥,已将消息发下去。六哥,知道是谁做的吗?”轩衡十分不安,没有以往的潇洒和吊儿郎当。“夜君绝。”玉琪写下一道命令放飞了信鸽,将一封信扔出窗外道:“暗影,将此信交给剑客山庄庄主。”“是,王爷。”暗影接过信,飞下楼。“你连你的暗卫都搬出来了?不过罗刹也不是那么好惹的,看来夜君绝有苦头吃了。”轩衡微微蹙眉。“夜君绝,果然什么事情都敢做,本王低估他了。”玉琪一拳打在桌子上,桌子瞬间粉碎。“六哥,先别激动,剑客山庄的人,加上你的暗卫,应该不会找不到他。他一定带着罗刹往北走了。”轩衡往后推了一步,看着满地狼藉,感觉很不舒服。“夜君绝可不是一般人,他不会往北走,一定是往西凉走水路。他可不是一般人,本王算错一步,可不容许再小觑他。”玉琪拿起剑,走了出去。“六哥,你怎么知道他会走水路?”轩衡不解,追上去。“子墨留下暗号指向西凉。夜君绝自然不会按常理出牌,如今南海和西凉开战,按他的性子,他必然去观摩战场。之后从西凉走水路,直接会北朝。”玉琪飞身到了马厩,轩衡紧跟其后。“我跟你一起去。”轩衡随意挑了一匹马,翻身上去。一行队伍在夜里穿过整个京城,前往西凉。夜君绝带着蓝夏飞到城外,一行黑衣人驻扎在那里。“主子,您…”黑衣人头领看到夜君绝时一脸诧异。“等你们办事,黄花菜都凉了,没用的东西。找几个人挡住后面那个人,赶紧启辰,前往西凉。”夜君绝将昏迷不醒的蓝夏带上马背,美丽的凤眸闪着光芒,嘴角上扬,绝美无比。带着蓝夏,飞奔西凉。天渐渐亮起来,蓝夏慢慢睁开眼,她没有忘记昨夜夜君绝潜入自己房间,打斗了一场,蓝夏暗自叫苦,自己在玉琪面前就是三脚猫的功夫,没想到在夜君绝面前也是小巫见大巫。“想带我去哪?”蓝夏只是淡定问,躲开夜君绝鼻尖的气息。“美人,终于醒了?居然如此沉得住气,我真是佩服你。”夜君绝觉得这个人的态度太过镇定,醒来居然淡定自如。“沉不住气又能怎么样?如今我在你面前就是猎物而已。”蓝夏微微挣脱他的怀抱,觉得很不舒服。“美人,别动,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厉害的美人,你真是很难得手。”夜君绝笑着扣紧她的腰,笑面如花。蓝夏微微抬头看,心中一惊,撇撇嘴道:“看这个方向,我们是要去西凉?”“带你去观摩战场,如何?”夜君绝似笑非笑,那蛊惑人心的凤眸不断对蓝夏放电。蓝夏冷笑,看了看周围密密麻麻的黑衣人,心中知道自己真是进了狼窝了。“麻烦给我一匹马吧,我不会跑。”蓝夏最后才冒出这么一句话。“呵呵…那不成,好不容易抱得美人归,怎么能轻易放过机会。”夜君绝笑声都那么蛊惑人心,令她想起了自己的妖孽,玉琪,也是这般,一个眼神,一个声音,一个微笑,就足以让人甘愿为之去死。“天下美人多的是,你也不差我这一个。”蓝夏没好气白了他一眼。“那不一样,我见过的美人是很多,云溪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只可惜没有你这一身灵气,眼神也居然不同。”夜君绝伸手勾了一下蓝夏的下巴。“放开你的手。”蓝夏伸手打掉他的手。“带刺的花,我喜欢。”夜君绝笑着看蓝夏,夹紧马腹,继续往前。直到一个小镇,他们才停下来。“主子,先休息吧,他们不会追得那么快。”一个侍卫走上前。“嗯,后面派人拦住他们了吗?”夜君绝恢复了高高在上的模样。“是,他们现在还在百里之外。”“嗯,去准备。”夜君绝策马前进,翻身下马,一只手还是死死扣住蓝夏的手,这个女人真不让人省心,防不胜防。蓝夏反手扣住他,他吃疼了一下,催动内力,反手扣住蓝夏的手,控制住蓝夏。“好啦,不动,只要你放开我,我就不动手。”蓝夏一副诚恳的模样。“还是握着吧,我喜欢。”夜君绝眨眨眼睛,笑得那么惊艳。蓝夏彻底无语,摇摇头,只能跟着他走。突然眼前一黑,夜君绝给她带了黑色斗笠,黑色的纱布挡住了她的视线。“干什么?我看不见。”“不用你看,我当你的眼睛就好了,美人,只管跟着我走。”夜君绝调戏般笑了笑,扣住蓝夏另一只手,不让她取下。“你果然狠。”蓝夏狠狠甩甩他的手,却被抓得更疼。“不狠那哪成,美人,你这朵鲜花带着刺,也不知道玉琪是怎么收服你的。”夜君绝微微带着怒气,一把将蓝夏打横抱起来。蓝夏一掌打向他的心口,他立马放开蓝夏,躲过那一掌。“知道带刺的玫瑰吗?小心,还是离我远点,否则我会控制不住自己杀了你。”蓝夏磨磨牙,拍掉他的气息。“只可惜,你没有那个本事。”夜君绝还是一脸常态,风流无比。“我是杀不了你,不过不代表不可以智取。”蓝夏拿掉斗笠,露出绝世容颜,一脸冷漠。“你确定你要以真面目示人吗?西凉那个老皇帝对你虎视眈眈,你不想招惹更多是非吧?”夜君绝又将斗笠戴在蓝夏头上。“给我一些东西,我要换装。”蓝夏憋住一口气,双手交叉胸前。“好,先吃饭。”夜君绝拉开蓝夏的手,带着她上楼。玉琪连夜追寻,一直遇到阻碍,遇到子墨,子墨一身白衣,站在山峦之上。“子墨,有何消息?”玉琪对着子墨的背影轻喊一声。“大师兄,他们不眠不休,一路西行,如今应该在百里外。”子墨飞身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