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巧克力。”虞礼撕开一点点铝箔纸便判断出来了。
巧克力?又是巧克力?
后排男生们顿时面面相觑。
虞礼没注意他们的动作,而是兀自推测:“应该是自己做的手工巧克力吧,不像是直接买的。”
那不是更显而易见了!
还是那句话,学生时代送这种亲手做的、且过度包装的巧克力,那代表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江霖心下冒出两个字:果然。
谢楚弈这会儿记性又好了:“哎妹妹啊,上次那个也是送的巧克力吧,就是托你给阿霖送的那次。”
毕竟也就那么一次,虞礼当然不会忘。
那次巧克力是隔壁班的语文课代表拜托自己转交给江霖的,没记错的话对方应该是叫邱诗雁,当时对方还恳请自己对她身份保密来着。
后来那块巧克力被江霖勒令让自己退回去了,但虞礼到现在也一直没透漏过邱诗雁的身份。
虽然不用说其实江霖他们也早就打听到了。
谢楚弈意有所指似的嘀咕了句:“五班的女生怎么都那么喜欢做巧克力啊。”
虞礼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甚至帮着解释:“只是巧合吧。”
“……”
江霖用眼神告诉谢楚弈他们:拉倒吧,跟她讲不通。
谢楚弈则再次安慰地拍肩。
巧克力散发出淡淡的榛子香,虞礼扭头说:“我帮你装回去,你记得及时吃掉哦,别放坏了。”
“不吃。”江霖想都不想地拒绝,说完又觉得拒绝得太强硬,于是临时现编了个借口,“我这几天一咬甜的就牙疼。”
“牙疼吗?”虞礼立刻就信了,随之关切,“那要去看医生吗?”
江霖:“不用吧,不吃就不疼了。”
“不要有侥幸心理,万一突然严重起来呢。”
“那就周末再说吧,平常也没时间,总不至于为这个请假。”到周末说不定就都忘了这茬儿。
虞礼想想也是,现在一轮复习快到收尾阶段了,每天上的课都很重要,请假确实不太好。
扯了那么多,江霖顺势便道:“所以这巧克力你也帮我解决了吧。”
虞礼总是下意识不想辜负任何人的心意,于是选了个折中的方式,将手里的巧克力轻轻掰下一小块,连同包裹在外一并被撕下的铝箔纸一起递给江霖。
“还是吃一小口吧,含着的话牙齿应该不会疼的。”
“……”
江霖面无表情地把那小块巧克力接下,然后趁虞礼不注意,眼疾手快地一把塞进谢楚弈嘴里。
谢楚弈:¥≈ap;ap;ap;≈ap;ap;ap;+……大哥你好歹把铝箔纸剥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