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她很温和的道:“郡主误会了,我只是在担心郡主的伤势。”
魏华裳冷笑了声:“你看本郡主像傻子吗?”
她在床边立了那么久也没见他开个尊口,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热闹来了,他的眼珠子倒是转的快。
再次被戳破,秦韫默默地垂首,不说话了。
魏华裳被他气笑了,靴子一蹬就爬上了床,拉过被子好整以暇的靠在床头,才转头道:“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是。。。”
秦韫闻声抬起头,看向魏华裳。
他并不意外她的第一个要求会来的这么早,从她让他发誓,不,应该说从她将他从罪奴司赎出来起,她就已有了成算。
“我要你做我的谋士。”魏华裳徐徐道。
秦韫眼眸微紧,对于魏华裳提出的这个条件,他意外又惊讶。
“想必不用我多解释,你也应当知道谋士应该做什么。”魏华裳难得在秦韫眼里看到这样的神色,心情莫名的愉悦了些:“不过为了减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本郡主还是与你说详细些为好。”
“从现在开始,你得替我排忧解难,献计筹谋,所谋所虑皆要以我为先,荣不能与共,但辱得同受,不,本郡主受一分,你就得受十分。”
秦韫死死盯着魏华裳。
他越来越看不懂这个女人了,但不妨碍他想一巴掌拍死她。
“郡主倒是看的起我。”
魏华裳扬眉:“毕竟是云京第一公子,如何能轻视得?”
“是吗?”
秦韫:“我怎么记得郡主之前说我道貌岸然,空有一副皮囊?”
魏华裳:“。。。”
她说过这话吗?
喔。。。好像是说过的,因为什么她不太记得了。
她就说吧,这个人心眼子太小了,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就他记得清。
“你就说你应不应吧。”
魏华裳不耐烦的道:“你要不想做谋士,侍寝也行,总不能白瞎了副好皮囊。”
秦韫咬咬牙,偏过头。
好半晌,他才压下心中火气,尽量平和道:“能为郡主效力,是我的荣幸。”
他越气,魏华裳就越高兴。
她笑弯了眉眼,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这才乖嘛。”
秦韫一口牙都快要咬碎了。
眼不见为净,他闭上眼也就当自己聋了。
魏华裳莫名觉得有些冷,将被子紧了紧,嘴上却无比嚣张的吩咐道:“现在,本郡主有难,命你立刻替本郡主排忧解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