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宫里就有了传言说首领爱上了送来当祭品的姒族女子,原因是姒族女子做的饭菜异常粗陋,但首领不吃御膳房的,偏吃她做的东西。
姜璎:“”虽说她的菜卖相的确一般,但是味道真的还可以的,这么多年一直是这个味道卖相好吧,不要睁着眼瞎说。
原本日子就这么平静地过了下去,姜璎还在猜琢心玉让原女主进这个试炼的意图是什么,果不其然就有搞事的反派出现了。
姜璎不习惯有人伺候,她午睡的地方一贯都没什么人守的,姒族细作阿铃推了推姜璎,把她从睡梦中推醒了。
“真没想到,你居然没死。”大白天的,这么冷着张脸忽然站在人家床前把人喊醒,多少是有点吓人。
姜璎往床后缩了缩,以不变应万变。
“那天你为什么没有刺杀陆云眠?”阿铃盯着她,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在姜璎身上灼两个洞出来。
阿铃恨铁不成钢地道:“族里培养你那么多年,怎么到了关键时刻你就退缩了?!”
姜璎懂了,这原身表面是个送来的祭品,其实是带着暗杀任务来的,只不过因为她,任务没能执行,阴差阳错之下她又正好活着,所以阿铃找了上来。
一把匕首丢在了姜璎面前,阿铃道:“你如今得宠,得手不是难事,不要让族内失望。”
姜璎握住匕首,但是摇了摇头。
阿铃神色一变,冷笑道:“看来是离家太久,你已经忘了,像我们这样的人哪里有什么拒绝的权力。”
她从怀中取出一枚小球摇晃,很快姜璎就知道她说得没有拒绝的权力是什么意思了。
痛。
太它喵的痛了。
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撕裂开,骨头被敲碎了又重新塞回去一般。
疼痛的时候秒以年计,感觉过了有五十年那么漫长,阿铃终于停下了她罪恶的手,她叹道:
“我也不想的,是你逼我。”
姜璎脸色苍白地瘫在床上已经无话可说了。
阿铃得意一笑,收起了小球;
“你最好按我说的去做,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比如想着去和陆云眠告状,你放心,在我死之前,我一定会捏碎它一并带走你的。”
姜璎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我给你三天时间,做不到就去死吧。”
阿铃走后,姜璎在想现在似乎还没有蝶鬼的观念,陆云眠现在不具备杀而不死的能力。
那么就是说蝶鬼是在巫族之后才出现的。
她们四人只是穿过来占有人家身份换了张脸罢了,最后无论如何选择都会走到历史上那个必然的环节。
所以她这个祭品,还有巫族历史上的首领,见过的祭司殿圣女应该就是关键。
说起来过来之后还没见过司空,按照穿过来两人非富即贵的身份来看,司空的身份应该也拉胯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