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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系统数据化的版面,一个人的幸运值正常是100,霉运值也是100。
一个人的幸运值和霉运值在大多数情况下是基本持平的,而幸运的人霉运值会稍微低一点,不幸的人幸运值会稍微低一点,但总的来说,波动并不会太大,数值会在无数个事件的起伏中无限接近于平均值。
而萩原研二现在的幸运值是30,霉运值是100。
萩原研二浑然不觉,他看降谷零嘴角还是有些干裂,于是站起身拿着水壶到另一边的饮水机旁接水。
刚走了几步,地毯接缝处的翘边就像是冰面那样失去了摩擦力,他浑身肌肉下意识紧绷发力维持平衡,然而身上的伤却又同时疼了起来,这让他不由自主的抓紧了水壶,最后摆出一个惊险的单脚着地天鹅芭蕾造型,险而又险地站在了原地。
现在房间里除了卧底就是组织成员,外加侦探和刑警,他这一连串的动静,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等到他站稳身体,松田阵平已经跑到了他身边。
透明的玻璃水壶居然完全没有碎掉,松田阵平接过水壶,随手塞给身后的赤井秀一,然后开始上下打量恋人,萩原研二愉快的摆了个天鹅展翅的姿势:
“没事啦,今天水壶没碎掉,说明我的幸运度开始逐渐回升了~”
按照最近萩原研二倒霉的程度来看,这个水壶肯定会在他摔倒的第一瞬间就断裂坠地,然后想尽办法扎到他的脚底板才是。
松田阵平年底的紧张之色消散,他抬起脚在幼驯染的小腿上轻轻踹了一下:
“别摆姿势了,哪有1米9的天鹅?”
萩原研二顺势倒在他的身上:“哎哟哎哟,好疼,手疼、脚疼、头疼、腿也疼~”
一看就不是真的疼,松田阵平满脸都是嫌弃,身体却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甚至顺便伸手拍了拍男朋友的后背。
那种粗糙又敷衍的顺毛感,让萩原研二差点笑出声来。
而被塞了水壶的赤井秀一默默的打好水放到降谷零的身边,顺便给自己倒了杯水:
“嗯,不然还是把水杯换成铁的吧?”
降谷零:“……等下,按照你们这么警惕的倒霉程度,换成铁的好像更危险,我建议换成轻薄的不锈钢,hagi一下子可以捏扁的那种。”
被松田阵平摁住的萩原研二挣扎着转过头:“太夸张了吧喂!”
经过这么一闹,萩原研二最后还是被拽过去吃饭了,松田阵平没了胃口,坐到金发同期的身边开始削水果,拆弹专家的手稳定的可怕,苹果皮薄的近乎透明,长长的形成一条薄薄的丝带垂下,缓缓躺进垃圾桶。
虽然见面总是掐架,但他们几个人向来关系极好,当年在警校时期短短几个月就培养出了非常的默契。降谷零察觉到松田阵平身上隐藏的那种压抑的担忧与不爽,不由得开口劝慰:
“嘛,hagi的身手你是清楚的,从刚才的事情来看,他的倒霉也没到那种危机四伏的程度——放心吧,一切都会变好的。”
降谷零不能吃东西,不过可以喝一点水,于是松田阵平片下来一片薄薄的水果,顺手塞给嘴里发苦的病号,降谷零咀嚼着嘴里的那一点微甜,把苹果渣吐到垃圾桶,松田阵平语调幽幽的,在旁轻笑一声:
“希望如此吧……像刚才这种情况,没有受伤,都已经算是他最近比较幸运的事件了。”
降谷零眉头微微一皱,卷毛混蛋的笑声一如既往的散漫,他却听出对方语气里的低沉。于是他挑了挑眉:
“嘛,看来我说要分他一点幸运,还真是分对了,卷毛混蛋,记得感谢我。”
松田阵平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着什么,随后他转过头,看向萩原研二。
金发的公安看到同期今天第一次在眼底涌现出真实的笑意来:
“啊,如果真的管用的话,我要把我所有的幸运都送给萩原研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