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睛一下红了,转身看向身后:“你跟我分手?,是要跟他走?”白真真绕过他,往外走去:“我们已经分手?了。你管不着吧?”“我管不着?”陆泽南顿时可笑极了,伸手?去抓她的手?腕,“你不许走!”分手?可以,他虽然伤心,但?还是愿意尊重她。但?她要跟季礼走?不可能!季礼伸手?,挡住了他:“真真想跟谁走,是她的自由。”就是。白真真点头,走出?门,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往电梯走去。陆泽南想追出?来,但?季礼堵着门,他根本?出?不去,只能听见她按电梯的声音。“你敢走!”他气急怒道。“你们已经分手?了。”季礼将他推回门内,“以后离她远点。”电梯到了,发?出?“叮”的一声。季礼转身,走向电梯。陆泽南没有追出?来。电梯下行?。“谢谢。”白真真说,“没想到你来得这么?快。”季礼道:“我住得近。”他就住在之前送她的那套房子里。很?近,车程不到二十分钟。白真真沉默,没有再说什么?。电梯打开了。“我来吧。”季礼接过她的行?李箱,向前面走去。他步速适中,正好可以跟上。白真真跟在他身后。车子就停在外面,很?快上了车,车子启动?,往小区外驶去。手?机震了一下,白真真低头,发?现陆泽南给她发?了一条消息。【我陆泽南第?一次栽在一个女人手?里。】白真真眼神冷漠,关掉屏幕。栽就栽了。总不能只让女人栽他手?里,他就不能栽女人手?里吧?“以后有什么?打算?”身旁,传来低沉绵软的嗓音。白真真想了想,说道:“上班。赚钱。买房子。”季礼不禁笑出?声,笑完他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嘲笑你。嗯,来我这里上班怎么?样?”白真真朝他看去。季礼也?朝她看过来,面带笑意:“我想出?门玩一圈,但?是找不到合适的同伴。你陪我出?门,我给你开工资,你觉得怎么?样?”她觉得怎么?样?他小子这目的别太明显啊!“我很?有诚意的。”季礼又说道,“旅游期间,你随时可以回来。”白真真仍不说话。“给个机会吧,求求了。”季礼软言相求。“待在n市,可能会被陆泽南骚扰。”“出?去躲一阵子清静,散散心,好不好?”他一通组合拳下来,如果白真真对他没有意思,当然会婉拒,并且让他送她去最?近的酒店。“以什么?身份?”她看向他问。季礼脸上露出?笑容:“当然是朋友身份。我们算是朋友吧?”说着,他露出?一点苦恼来:“如果真真没把我当朋友,我可是会伤心的。”白真真只好点头:“当朋友的。季哥一直很?照顾我。”季礼的笑容更灿烂了:“叫季哥多客气。叫我名字就行?。”白真真抿了抿唇,没作声。
季礼并不强求,打开车载音响,放起节奏轻松的音乐。第?二天上午,陆泽南喝醉了酒,还在床上昏昏沉沉睡着时,白真真已经坐上飞往c市的飞机。季礼的第?一站,是带她去看大熊猫:“很?治愈的,什么?坏心情都?会飞走。”有一说一,白真真没有坏心情。前男友已经踹掉了,分手?费也?到手?了,现在新?老板又搭上了,她不要太开心。“我还没见过大熊猫。”她眼睛里闪动?着期待。季礼说是雇她陪玩,就真的是陪玩。旅游期间,买票,订酒店,租车等?,全是他来安排。这样的好朋友,再给一打不嫌多!“哇,好羡慕。”真正看到大熊猫,白真真立刻慕了,连好朋友都?不稀罕了。个个滚圆肥壮的黑白大汉,与凶悍的体型不相衬的,是它们慵懒、佛系、随性的日常。趴在树杈上,大石头上,竹屋上,睡姿千奇百怪,但?就是让人感觉很?惬意。“太治愈了。”白真真看得眼也?不眨,想象着自己如果是一只熊猫该多幸福。季礼见她喜欢,脸上便露出?笑意:“那我们多待两天。”c市除了大熊猫,还有众多美食。别说多待两天了,多待两个月她都?愿意。她甚至想着,把n市的别墅卖了,来这里定居。当晚,徐东砚等?人刷朋友圈的时候,纷纷发?出?一声:“卧槽!”几人迅速打电话,交换着震惊:“发?生什么?了?”“陆哥分手?了?”“季哥的朋友圈里全是真真!”准确说,是真真和大熊猫。每一张,都?是她和大熊猫的合照,女孩笑得开心极了。那种愉悦的情绪,几乎从屏幕上溢出?来,感染力强劲。“老徐,你给陆哥打电话问问?”一人说道。徐东砚眼珠转了转,却是骂道:“你妈的,想看我被陆哥骂啊?”那人嘻嘻哈哈,说道:“骂几句又死不了。去吧去吧,等?你消息。”徐东砚笑骂一句,把电话挂了,他摸了摸下巴,果然给陆泽南打电话过去。“干嘛?”电话那头,是陆泽南沙哑又颓废的声音。徐东砚小声道:“陆哥,你看季哥的朋友圈了吗?”“别跟我提他!”陆泽南顿时恼火,连带着对徐东砚都?暴躁起来,“这个贱人,死了再跟我说!”徐东砚顿时明白了,事情是真的。他好奇得不得了,就说道:“陆哥,你是不是在喝酒?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你在哪儿,兄弟去陪你?”“滚!”陆泽南挂了电话。一个小时后,敲门声响起。陆泽南摇摇晃晃地起身,打开门,就看到提着酒的徐东砚。“陆哥——”刚叫了一声,徐东砚就惊呆了,“你脸上怎么?了?”这一脸惨不忍睹的,这是被谁给揍了?陆泽南看见他就想吐,转身跑进?卫生间,抱着马桶吐起来。徐东砚连忙追过去:“陆哥,你这是喝了多少啊?”他作为好兄弟,肯定会照顾一把。等?陆泽南重新?回到沙发?上,客厅里已经被徐东砚收拾一遍,干干净净,一个空酒瓶都?没有。全是打开盖子的新?酒。“陆哥,天下何处无芳草,不就是失恋吗,喝完这场,咱就忘了!”徐东砚说着,递过去一瓶。陆泽南打开他的胳膊:“滚!”没安好心的东西。“我早说过,她不适合你。”徐东砚见他不喝,就自己喝起来,“当初追她,不是因?为程琳走了吗?现在她都?回来了——”“我不喜欢程琳!”陆泽南打断道。程琳、程琳,他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