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两天的时间,江霖就置办好了房子,准备搬家。
衡丹纯特意换好了衣服,带着礼物准备一下班就去墨芩家祝贺。
刚出办公大楼,就看见了人模狗样的周慷宁。
“丹纯,你今天真漂亮,可以给我个机会,我们聊聊吗?”
衡丹纯提着包带的手紧了紧:
“没什么好聊的,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一想到当初那个温柔会撩的男人,其实每天晚上都在爬不同女人的床,那些情话和体贴都像是裹了糖霜的粪便,没有一处是不让人觉得恶心的。
“结束?你想结束就结束?”
周慷宁怒意渐渐升,理智一点一点被情绪掌控。
“不然呢?我是你的奴隶吗?没有你的允许连结束都不行,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四处发q的畜生罢了!”
衡丹纯指节被攥紧得发白,对这个试图挽回她的男人只有愤怒和嫌恶。
也不知道是哪个次触动了周慷宁的神经,他将手里的那支玫瑰花往地上一扔。
眼神恶狠狠地盯着衡丹纯,抬脚在那朵有些水分不足的玫瑰花上碾了碾。
破碎的花朵流出鲜红的汁液,弄脏了干净的办公楼大门。
衡丹纯被他发疯的样子吓坏了,连忙跑到门卫大叔那里寻求帮助。
无能狂怒的周慷宁被请走了。
觉得很晦气的衡丹纯拿出小镜子,整理整理妆容就跑去墨芩的新家了。
-
新家的位置的确就如同江霖所说,里江墨两家都很近,不超过五分钟的路程。
衡丹纯到的时候,江霖正在屋子里打扫。
见来人是她,江霖的脸色立刻就沉了下来,显然是很不喜欢她来这里。
衡丹纯站在门口打量了一眼屋内,发现没有看到墨芩,笑意微收。
进了屋,江霖连杯茶都没有给她倒,她也不在意。
看着目不斜视拖地的江霖,她走上前去。
“江霖,整天都跟同一个女人在一起,你不会觉得腻吗?”
那故作柔态的样子让江霖差点丢了手里的拖把,他直起身子,退后两步,语气危险:
“你想说什么?”
看他这幅如临大敌的模样,衡丹纯露出伤心的表情,“你不用这样防备我,我是在为你好啊。”
“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嘛,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就算一个女人再好,也会忍不住偷吃。”
说这,她想要伸手去扯江霖的衣袖,却差点被火烧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