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去忙吧。”邵青燕。
“我就在门口,有事喊我。”程大树没有推让。
病房门关上,邵青燕也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粥。
“小刘。”
小刘回过头:“邵先生,咋啦。”
身为南方人的他在h市才待了不长时间,却染上了北方口音。
邵青燕:“昨天那件事对你们公司影响很大吗?”
“这个…”小刘犹豫。
看程总之前的态度明显是不想告诉邵先生这些。
邵青燕:“你要是不说,我就告诉他你在皇城内务府群里是管理员。”
“???”小刘:“别别,邵先生,你怎么知道我们有个群?”
邵青燕:“那昨天的事儿影响很大吗?”
“唉,就是今早开盘新巢的股价跌了41。”小刘。
邵青燕眉头拧起,荣祥斋只是地方产业,并没有上市。他不太懂这种上市公司的41股价是什么概念,但跌了总归不好。
本欲问清楚,就听小刘一脸心痛补充:“市值蒸发了17亿美元。”
“”邵青燕。
“也不知程总要怎么安抚公司里的那些股东”小刘又叹息了一声。
如果不是因为有心事,程大树刚才离开的时候就会把藏不住话的小刘也带出来。可正是因为小刘藏不住话,程大树才没带他出来。
“程总,我觉得既然错误已经造成了,您多想无益。”
看着满面愁容的程大树,跟着他一起鬼鬼祟祟躲在走廊的吴森宽慰。
“我怎么能不多想。”程大树:“你知道吗,要不是我走错那一步,我和燕哥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吴森:“应该没有这种可能。”
“我这是在打比喻。”程大树一脸悔恨:“想到是因自己愚蠢犯下了错让他受到伤害,我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程总,旁观者清,如果你这时候选择逃避,反是中了宁矜恩的计。你刚才躲闪他的样子说不定会让邵先生误会是不是他做了什么事。”
“你与其继续自责,不如想想怎么好好补偿邵先生。”
程大树深吸一口气,搓了搓脸又用力拍了拍吴森肩膀:“你说得对,不愧是我的吴秘。”
“不过”吴森斟酌了一下小心翼翼开口:“按照您的说法,宁矜恩曾冒充邵先生跟您发了一年多的邮件?”
“别说了,想想就恶心,这个神经病。”程大树:“真想再去把他揍一顿。”
跟吴森谈完‘要事’,程大树才返回病房。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到自己进来时,邵青燕的目光似乎躲闪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