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的蒋疯狗昏迷躺在床上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大快人心,怎么看怎么想给这个视频点个赞。
安父拿着手机在走廊哈哈大笑:“报应!”
之前的病友们奇怪地看了这大叔一眼,纷纷表示要远离了才好。
安父才不管外人怎么看,他现在就是爽得不行,若不是安恒现在还没有醒,他恨不得冲到病房里仰天长啸,恨不得通知所有人这疯狗也有今天!
该!
*
同样神清气爽并且还是主要策划人的安然躺在柔软的床褥上喟叹一声,余光瞥到抱着剑盘腿坐在地上的魔将。
安然侧过身子看向他说:“你以后,便护着这个家。”
“是。”
见魔将答应保护人类答应得这么干脆,安然反而疑惑了,他问魔将:“你都没想过我为什么要护着人类吗?”
魔将:“王……二……您之所指,吾心之所向。”
见魔将还不适应这个称谓,安然放弃:“你私底下还是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吧,有人就能不动口则不动口。”
“是。”
吩咐完,安然继续刚刚那个话题,虽然魔将不好奇,但是安然还是一反常态地想要与魔将说说安家这些人。
“这具身体是我一魄转世所化,世世痴傻,我看过每一世的记忆,唯有这家人待他如初,其血流于这家人,我觉得还挺好。”
“是因为王为天地所化,不曾感受过亲人的感情,所以留恋。”
安然反问:“那你呢?我当年捡到你的时候,也是一个人。”
“出生时天降不祥之兆便被丢了,不曾记得那二人。”魔将说到这些时,情绪丝毫不变,似乎说的不是自己的身世,说的也不是自己被丢弃的事实。
安然趴在枕头上,仔细观察着魔将的表情,想要看看他是不是真是如此无动于衷:“想起一点来了,那时候的你浑身龙气被魔气所缠,见得稀奇便捡了回去,还想着你长大后会打个人类的江山回来孝敬我,结果长成了无欲无求的死样子,无趣。”
“若王那时说,便无属下兄长继位之时。”
“你兄长?就是那个隔三差五来魔界喊你回家那个?”
“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