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我打钱,算是给我的辛苦费。”
“但这种费用,哪怕是放在法律上,你不给,我也不会和你要。”
“全都是你自愿的,我从来没有朝你伸手要过钱。”
“傅戎,我没有对不起你!”
殷或早就知道简单的一两个借口,根本难以说服面前身世显赫的三个雇主。
他一开始也不会抱着这样轻松的想法。
所以他还找了别的理由。
而这样的理由,于情于理,他都没有错。
他是可以道歉,但这些对不起,都是傅戎他们想要听的,他们想,他就满足他们。
他是炮灰不假,可炮灰不是完全&039;的道具,更不是谁的私有物,无论是他的人身,还是他的思想,他的灵魂,都完全受他自己本人拥有和控制。
不受外界,什么雇主之类的所有。
傅戎知道殷或肯定还会狡辩,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殷或嘴里居然是说出这样的话。
傅戎笑了,呵呵呵地低声笑起来。
这么多年来,他对殷或这么多年来的好,原来在对方眼里,都是他自愿的。
是他心甘情愿,或者可以说,是他自己要去热脸去贴殷或的。
真是好笑!
殷或好笑,他自己也好笑。
“你的说法,以往你都很委屈,我找你,经常叫你出去玩,也是在强迫里,你心里根本不愿意?”
“是这样吗?殷或。”
傅戎嘴角眼底都染满了笑意,可是熟悉他的殷或知道,傅戎笑得越是开心,其实代表着他越是愤怒。
他现在已经在盛怒边缘了。
“我没有这样说过,你说的和我说的,不是同一件事。”
“我在说你觉得我工作上欺骗你的事。”
“我是没有和你讲,但是这不能证明我就是在骗你。”
我客观上是有隐瞒,但主观上我不认为我是在故意骗你,我只是没有主动说,因为你也没有问我,我没有想通过任何事来伤害你和我之间的感情。”
“感情?”
这两个字在这个房间里,从殷或那张漂亮的菱形嘴唇里说出来,只让傅戎觉得刺耳。
“你对我还有感情吗?”
傅戎对于殷或的这番话,他一个字都不愿意听进去。
他已经不在乎殷或能够怎么找理由了,他就想知道,他傅戎对于殷或算是什么。
“我们这十多年的友谊算是什么?”
“你是我的朋友,我一直都这样认为,哪怕你过去不主动找我,其实我也会到你身边。”
“对不起,让你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