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戎靠在沙发上,他抱着胸盯着殷或来看。
这个朋友也不知道怎么形成的这种性格,无论面对的是谁,对方目的是什么,好像他都能一视同仁。
反正他是肯定做不到,尤其是在看到那些人眼底深处隐藏起来,但是又藏得明显不够好的慾望贪念后,傅戎顿时就觉得反感了。
他要给到他都会给,但是伸手和他要,就是他不喜欢的了。
偏偏很多人就是贪得无厌。
傅戎勾着嘴唇,眼底的温和淡化了起来,转而变成了难以融化的冰冷。
殷或明天还有工作,而且他对酒精有点过敏,也就喝了两杯不再多喝。
倒是傅戎喝了不少,他又不怎么会喝酒,但次次出来聚会都要喝很多。
很多时候还红的白的都加一块。
像是生怕自己身体不会出问题一样。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总是把殷或给叫上。
别的人,傅戎不太信任他们,也就只有殷或,能够让他全身心去信任。
喝醉后,傅戎半靠着沙发,他微微眯着眼,好在他醉酒后不会闹什么,就安安静静的,这倒是也省了殷或不少事。
其他人东倒西歪,殷或来的任务也就开始了,他叫来人把醉酒的都给一个个送走,他也另外叫了代驾,他则扶着傅戎上车。
坐在后座,傅戎脑袋一歪,就靠在了殷或肩膀上。
醉鬼的头沉沉的,压得殷或不太舒服。
殷或推了推人,没能推动,叹息了一声,只能任由醉鬼压着他。
汽车开到傅戎的公寓,傅戎喜欢住在公寓里面,房间虽然小,可是住起来他觉得舒服。
殷或搂着体重一百多斤的醉鬼,他抬手指纹开锁,傅戎的房子买的时候都让殷或过去录了指纹,这里自然也不例外。
进屋就是一张豪华大床,殷或把醉鬼扔到床上。
一番搬运下来他都快微微喘气了。
把人两只脚转到床上,殷或给傅戎扒了外套和鞋子,褲子就没给对方脫了。
拉过被子将人给盖上,免得一会晚上着凉感冒,到时候生病的病人又得他来照顾。
殷或去了浴室,拿了毛巾沾湿后回到床边,给傅戎把脸和手都给擦拭一番,做完这些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打了个哈欠,他也困了。
临走前还是去落地窗户前把窗帘给拉上,免得外面的灯光照射&039;进来。
又到床边看了眼沉睡中的发小,殷或给他理了理被子,这才走出这间公寓。
来到电梯里,殷或终于可以彻底放松下来。
今天的三份工作算是完全结束。
他得回家好好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新的打三份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