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明雩伸出右手摸她的脸,声音忧伤:“这么说的话,你从头到尾都没一点喜欢过我是吗,江茗茶?”
“不知道怎样才算喜欢,但是我们只认识了一天。你很?喜欢我吗?”
现在被他摸脸也有点膈应。
她的手搭了上去,想把他的手拽下来。
他倒是松手了,反手握住了她的手不肯放。
视线胶着在一起,江茗茶别开了眼。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出了太阳,不算太热烈,但还算温暖。
可?惜阳光透进窗棂,还是感觉不到热度。
“放手。”江茗茶已经没心情和他周旋下去。
一个轻描淡写地说出“那要看?是什么事?违法犯罪的事我也无能?为力,刑法不是我定的。”的人,不可?能?有多喜欢她,其实本?来也就认识一天,她理解,但他好歹表现得很?喜欢很?贪图她身?体,连演一下都不愿意吗?
那她为什么还要演?
她不如?自己找个地方散心下,要是被关上几?年,哪来的美好风光看?。
她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
他的力气太大,要毫发无伤地掰开手指,她不行,感觉手指都要被自己折断了。
她生气了,抬头怒瞪他:“邹明雩,你到底要怎样?我说放手,我想分手了,你一直抓着我的手不放是要怎样?分手好不好?”
她的一张脸被怒气熏染得有桃花的薄红,邹明雩不自觉地开口?:“不好。”
她不说话了,和他站在原地僵持着。
“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什么事,我要分手。”
江茗茶什么都不想跟他说,也没必要。
“我不同意。”邹明雩的声音也明显有了怒气。
“我管你同不同意。”江茗茶很?烦躁地推他,“你松手好吗,哥哥?好聚好散,你是没学过这个词吗?”
她抬起头来,一张小圆脸因为怒气而完全没了往日的甜美,只有天生的冷淡。
素日里,旁人以为她是甜妹,也仅仅只是因为她她长着一张小圆脸,声音不够御姐,偏甜,但她本?人并不是真的甜妹。
发起脾气来,一张俏脸冷若冰霜,淡茶色眸子仿若冒烟的干冰。
“那你教教我怎么叫好聚好散?”邹明雩直接把她拖入了怀里禁锢住,不让她动。
江茗茶这才冷静下来,她沉默地坐在邹明雩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