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到,她会再一次因为那句话失控。
翌日一早,梁适是被闹钟吵醒的。
舒缓的轻音乐就像在她耳朵边疯狂弹奏一样,吵得她耳朵疼,闭着眼习惯性地摸向床头柜,结果没摸到,只随手扫下个冰凉的东西。
闷响声响起,她心里一惊,脑袋立刻移动到床边,想看看摔在地上的是什么东西,结果——
“噗——”
又是一声闷响。
这次摔下去的是她的手机。
怪不得她感觉铃声就像在耳边一样,结果就是在耳边。
她从地上捞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糟糕!
要迟到了!
她几乎是“垂死病中惊坐起”,直接脱掉衬衫要换,结果站在房间里懵了两秒,拍了下脑门。
忘记了,今天是周六,不用上班。
她再次瘫坐回床上,顺手把最初掉在地上的水杯给捡起来。
连衬衫也没穿,上身只有内衣。
年纪还小,纵使在原主那样放荡糜烂的作风之下,这具身体也没太多赘肉。
梁适感觉脑仁嗡嗡地疼,躺回到床上开始回忆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但脑海里只有些记忆碎片,并不能完成地拼凑成一条故事线。
最多的记忆碎片便是在房间里的时候。
许清竹压在她身上,和她咫尺之遥。
许清竹手躺在她身侧,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而她好像……伸出了舌尖。
舌尖儿轻轻落在她的指尖,在感受到温暖后,像是吃东西一样将其包裹,而许清竹将湿润的手指在她唇畔擦过。
……
之后呢?
之后的都忘了。
在回忆那些片段时,梁适的小腹都绷紧了。
单是回忆,都能勾起她这么强的性致,那昨晚……
她俩不会发生什么关系了吧?
……
梁适敲了敲脑袋,试图想起更多的东西,但无论她怎么敲,记忆就断在了那里。
甚至她也想不起更多东西。
喝酒误事啊。
梁适在心里不断哀嚎。
她看似波澜不惊地躺在那儿,双眼看着天花板,其实内心在想:需要去负荆请罪吗?
不过她身上衣物都在,应该没做吧?
做了的不该是躺在同一张床上吗?
但今天早上许清竹并不在。
许清竹总不至于在做完以后还给她穿上衣服吧?
她觉得许清竹可能会在做完以后给她俩巴掌,也不可能给她穿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