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却立刻站直,“我去抱孩子了。”
说完就像是后边有狼追她一样,落荒而逃。
许清竹盯着那仓皇的背影看,发现她的耳朵尖儿红得滴血。
——嘶,想咬。
许清竹闭了闭眼,脑袋往后一仰,磕在门上。
真是,在想什么啊。
许清竹伸手捻了捻自己的耳垂,热到离谱。
这种陌生的情感让她稍有些不知所措。
有时凭借本能去做了一些事,说了一些话,事后回想起来……
好像并不合适。
但心头会觉得紧张,还泛着甜味。
许清竹轻轻叹了口气,这太复杂了。
不是她一个理工女能理解的情感。
但她似乎……并不讨厌。
如果有时间,她可能会有深入探究的想法。
但现在,她选择顺其自然。
梁适下楼时仓皇失措,走路都同手同脚。
客厅开阔,也没了许清竹身上的幽香味在鼻息间缠绕,她终于扶着楼梯重重呼了几口气。
梁适闭了闭眼,这才算好一些。
她单手捂着心口,那里扑通扑通地,心脏好像要跳出来似的。
根本不由她。
唇齿间似乎还残留着许清竹的气息,尤其是牙齿上的触感,哪怕只有一下,也格外明显。
回忆起来也还是会吞咽口水的程度。
就是……很想再往下咬。
收敛牙齿。
用舌尖儿去触碰。
或是用唇去碰那一片肌肤,应当会有更舒服的触感。
……
停。
梁适拍了下额头,停止自己那些旖旎的想法。
在想什么啊?
她两条修长笔直的腿此刻有些瘫软,扶着楼梯才稍好一些,没至于摔下去。
等到心跳平复,她仰起头看了眼二楼。
是瞟一眼都会觉得心跳加速的程度。
主要是刚才……
梁适觉得自己的行为真的莫名幼稚。
可那时,竟然还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