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离婚了都不删吗?”陶婷感到震惊,“他是懒,还是还爱啊?”
“这地方不错。”徐临越说完又摇头,“算了,不吉利。”
两个人脑袋挨着脑袋,一条条翻阅乔应许的朋友圈。
那几张图片之后就没什么内容再和韩佳宁有关了,基本都是转发的花梨公众号推文,除此之外就是儿子的照片。
四岁生日那天小麦是和韩佳宁一起过的,陶婷看过她朋友圈里的视频。
乔应许也发了张小麦吃蛋糕的照片,陶婷放大图片,对徐临越说:“抱着小麦的是韩总吧,他那天应该不在。”
徐临越点头:“他挺爱儿子的。”
陶婷目露鄙夷:“我上次还听到韩佳宁说他没时间去接孩子。”
“他一上司公司老板,忙不是很正常吗?”
陶婷把手机还给徐临越,质疑道:“你怎么老帮他说话?”
徐临越一脸无辜:“我有吗?”
陶婷懒得回答,躺进被子里。
“你这么关心他俩干什么?”徐临越抽走背后的靠枕。
陶婷睁着眼睛没说话。
徐临越说:“反正他们之间有个孩子,再怎么样都断不了,但也不可能复合。”
陶婷问:“因为公司立场?”
“因为追求不同。”
陶婷翻身,枕着胳膊看向身边的人,启唇说:“韩佳宁找我聊过。”
“聊什么?”
“大概就是怕我们俩步入他们的后尘吧。”
徐临越怔住,转念一想又理解了。
他问陶婷:“那你怎么说的?”
陶婷改为平躺,回答说:“那会儿刚在一起,我没想太多,当时也没怎么听进去。”
徐临越沉默许久,陶婷也是,这一刻他们都陷入了沉思,为他人,也为自己。
“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
陶婷轻轻“嗯”了一声,现在的目标一致,不代表以后不会产生分歧。
“我这人不喜欢焦虑。”徐临越说。
“看出来了。”他算是陶婷认识的人里情绪最稳定的了,就没见他为什么事崩溃过,感觉他总能找到解决办法。
“我们先过好眼前的。”徐临越找到陶婷的手,十指相扣住,含着笑意说,“毕竟离婚前还得先结个婚,你说是吧?”
陶婷跟着弯唇,刚刚还冒着气泡躁动不安的情绪此刻都被抚平了:“是。”
“咱不在别人身上找答案。”他说,“我们有自己的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