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秘书的嗓音传来,“需要冰袋冰敷么?”
“……不用。我已经好了。”
我又揉了一把自己的头发,下意识道,
“我这就出去——”
我转过去开门,忘了自己脚崴,直接用错了脚支撑,咚地一声膝盖撞在了柜子上。
“……草。”
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后仰去。
浴室里响起一声重声。
“……林小姐?”
“林小姐?”
……
我今天好像听了很多声“林小姐”。
天花板上的灯光晕眩,刺得我眼睛半睁不睁。
一圈圈的光晕,像是把我烤得像沙漠里的某种干枯植物。
枯萎。燥热。又想要做点什么。
一只手扶上我的肩膀,把我的上身直立起来的时候,我还在恍惚。
“我看一下。”
干燥的手掌抵上了我的额头。
过了一会儿,那微凉的温度离我而去,我像是被拉离水源的沙漠旅人,无意识地就追了过去。
青年的嗓音响起。
“额头很烫。腺体也很烫。”
“林小姐,应该是你的易感期到了。”
我身体一顿,闻言抬眼看他。
“房间里的味道,原来是你的信息素啊。”
我后知后觉。……嗯?气味。
哦……气味。
“不过没关系,我是beta。不会受影响。”
白秘书说,他把我的手搭上他的肩膀,虚扶上我的腰,试图把我支撑起来。
“这个气味,很像你,林小姐。”
我的头抵在他的侧颈,青年脖颈的皮肤离我咫尺之遥,让我有一种想要靠本能贴近的冲动。
“什么意思?”
“意思是……很适合你。”
我略略抬头,我垂下的视线里,能看到青年的衬衫领口。
他架住我。
浴室里浓郁的沁冷的海水气味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