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麽敢?
他没有允许!
他怎麽敢!
双瞳赤红,萧渊几乎要把纸张攥烂。
视线触及原本压著信纸的盒子,他才冷静瞭些:盒子还没看,裡面也许还藏著信,告诉他一切都是恶作剧。
他没有犹豫,立刻打开盒子。
没有信。
裡面是隻保冷的冰盒。
冰盒裡,静静躺著满满一盒红豔豔的……糖葫芦。
【分小狼几串。】
盒子上贴瞭张便签,字迹潦草,但便签纸最底下,画瞭个大大笑脸,简洁明瞭。
铁鏽味儿从肺蔓延到口腔,萧渊面无表情站起身来。
“将军?”
见到门打开,阮峰一脸担忧往前迎瞭一步。
“坐标。”萧渊开口。
阮峰攥瞭下手指:“将军——”
萧渊已经错开他,大步向前去。
阮峰低头,在终端迅速操作著,把一组坐标发给他。
坐标所在地,宋乘风已率人在那裡。
“将军,你怎麽过来瞭?”见到疾速而来分外熟悉的机甲,宋乘风迎上来。
萧渊没说话,错过他,径直向前。
前方有萤火漫天飞舞,别样浪漫。
那是机甲燃烧的残骸。
“老大——将军,18745,英勇牺牲。”宋乘风语气郑重下来,带著特战队员,肃穆列阵行礼,向那萤火告别。
虽然不知他是谁。
虽然不知,为何他们将军要步入萤火中,扰烈士残躯,令烈士不得安宁。
“好舒服……”快穿司,某间灵气充裕的“员工休息室”,叶凌吸饱灵气,舒服地伸瞭个懒腰。
疼痛欲裂的识海终于得到慰藉,叶凌感到脑子一阵舒适的清凉,身体也——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