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鬼地方,如果有更好的选择谁会愿意待在这呢。开始是没得选,后来是无法抽身。我的故事,比你能想象到得更惨。可我不想说给你听,我不需要你同情我……”
……
夏影蹲下,揪着k哥的头发看了看。大量失血和剧烈的疼痛已经让k哥晕了过去。
“不能死!你现在还不能死!”
夏影在周围寻找,她知道新浩队友里有人带了医疗包。“找到了!”
夏影从医疗包里找到肾上腺素,直接扎在k哥胸口。
k哥吸了一口气,开始剧烈地喘气,□□刀口处喷出更多鲜血。
“你也许知道我,也许不知道,不重要。我需要你知道,我是来替晴霏报仇的!而且,我现在需要你清醒地承受这一切!”
夏影站在k哥面前,用枪口顶着k哥的脚背,小腿,膝盖,大腿,手掌,小臂,大臂,肩头……
一直到打完整个弹夹……
天亮了。
边境武警的直升机悬停在竹楼上空,无处降落。
知楠从直升机机降绳上滑下来。到处都是死尸。没有找到一个活人。
没有夏影,没有晴霏。
被打烂的k哥还睁着眼睛倒挂在中间竹楼的楼梯口。旁边扔着警用□□。
夏影“带”走了晴霏。应该说是装在提包里装走的,每一块都带走了。
夏影把她送到小盛的村子下葬,请小盛的妈妈做了整整七七四十九天的法事。
那块紫檀无事牌也跟着晴霏一起下葬了。
“这样,不管过多久,我都能找到你。”
一年后。
k哥一伙人被全部执行死刑。
童凌不再当警察了,她从边境归队以后,申请调去警校当教官。
不过,她成功戒掉了毒瘾,每周仍要去看心理医生。
她最近想让心理医生解决的问题是:她现在每天早上,不管天气如何,身体状况如何,都必须跑上十公里,不完成这件事,就无法做其他事情。
心理医生反而说,“人们不都说运动是绿色鸦片嘛。这种健康的绿色成瘾,无伤大雅。坚持跑,挺好的。”
边境武警。
知楠又收到一条匿名的线报。她这一年二等功、三等功拿到手软。
中缅边境大小毒贩、蛇头都快让她一个人包圆了。
队长心里明白,装糊涂。反正,每次知楠申请行动,他都同意。
林沄就没这么幸运了,她跟郝世斌现在手里全是没线索的“无头案”。
立功,想都别想。能保住岗位就不错了……
省城刑警队。
徐欣慧皱着眉在办公室里翻看卷宗。
“怎么又是宾馆剖尸案?”
林沄敲门,“报告徐队。陈法医来了,可以开会了。”